玩家們通過直播獲取積分,當積分累積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自動升級至下一個世界。孫守義神色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坐。”導游說完,在距離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
同行的兩人心思各異,良久,終于看到義莊漆黑沉重的大門出現在眼前。說著她抬起左手, 五指虛虛一握,一股相當強烈的力道當即從她的掌心傳來,秦非就像是一塊遇見了吸鐵石的廢鐵,砰地一下將自己脆弱纖長的脖子送進了鬼女的手中。“不過……”
說完這些后修女轉身離開。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
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誰知道他——”華奇偉看了一眼孫守義,“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孫守義和凌娜見狀,忙過去給林業幫忙。
這才是與觀眾息息相關的,牽動著直播是否精彩的至關要素。真是這樣嗎?
【在直播過程中首次達成“一千人矚目”成就——積分50】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
血腥氣在禮堂里彌漫。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法陣或許是徐家人離開之前特意擺上的。”大腦越來越昏沉,視野漸漸模糊,眼前輪廓清晰的人形開始彌散。
可今天,祭品們卻有些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
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
這扇半年漆黑的木門,另外半面,竟是血紅色的。正在直播的光幕中心,衣衫襤褸的青年渾身一片狼藉,幾乎就要成了個血人。
那剩下半個,應該也不難解決。但他沒有多問,接過鑰匙,頷首道:“好的。”祭臺邊緣灑滿了白色紙錢,一層一層堆疊,順著祭臺蔓延到地面上。
時間僅僅只過去了兩分鐘,不到四分之一的游戲進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觀眾們的眼角集體抽搐。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印下來了吧……”那應該是昨晚鬼手殘留下來的味道。
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蕭霄與6號一個跑一個追,在寂靜幽暗的游廊里渲染出了一種生死時速的激情氛圍。秦非沒有將自己在地牢里和0號做的交易完整地告訴鬼火和三途。
一分鐘前身邊還都是人,現在整片幼兒園的空地上,卻只剩下了秦非一個。他還穿著出車禍時穿的那件衣服,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黑紅色的血跡已經浸染全身,看上去駭人極了,引得馬路兩旁的人都失聲尖叫。“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
那個畫面正中的青年身上就像是有魔力。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半個人影也不見。
說完這些話,修女抱著自己翻找出來的東西急匆匆向外走去:“我現在去處理告解廳的事,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直到最后,他正色對秦非道:“謝謝你告知我這些。”
要知道, 蝴蝶可是把人做成人彘都面不改色的恐怖存在啊!可是這一次,他拿到球,卻像是抓住了一把剛從爐子里拿出來的、還未燃盡的炭火。
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從蕭霄在調度中心按下按鈕的那一刻起,秦非與蕭霄的身周便涌起了熟悉的白霧。
說罷,他躺進棺中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閉上了眼睛。他的直播間人數方才發生了小規模的波動,應該是有一小波人切視角,跑去外面瞧熱鬧了。“還愣著干嘛,快跑啊!!”
四層樓的高度一眨眼便走完。是鬼魂?幽靈?
他微微低著頭,室內半明半暗的光線落在他清晰而深刻的輪廓上,將的略顯蒼白的精致面龐印襯出一種近乎妖冶的惑人之色。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靈體喃喃自語。
祂這樣說道。靈體卻并不想繼續劇透。
……
只要能夠回到村里,總能想到應對的辦法。
那小刀和棍子,真的就只是最最普通的折疊水果刀、混混打架用的空心鋼管。一個穿著神父服飾,胸前懸掛著木質十字架的老年男子露出頭來,他枯瘦的手攀著告解廳的墻壁,聲音顫微微地發出質問:
作者感言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