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盯著秦非,秦非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玩這個游戲時,小半層樓的男生都去圍觀了,最終卻什么也沒發(fā)生。
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zé)o需再多言。
彈幕中,觀眾們已經(jīng)快要被秦非急瘋了。下面的內(nèi)容不多,僅僅只有幾行字。“去啊!!!!”
因為看著蝴蝶難受,他們就舒服得不行。
老人還在繼續(xù):“那家的男人四個月前死了。”他當(dāng)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為了盡可能地扮演一個懂事貼心的好兒子,秦非在吃完飯后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
“什么呀?我不懂。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是這些玩家猜錯了,還是那是一條假規(guī)則?”
彈幕里的觀眾都快急死了。污染源。那個中年人在向大家發(fā)指令時,特意沒有走上處于更高位的布告臺。
為此,程松費了很多的口舌。“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
他已經(jīng)做好了受到質(zhì)疑的準備。
秦非眸中微閃。青年仰躺在床上,脖頸后仰,臉上寫滿英雄般的無畏。
秦非笑意盈盈道:“觸發(fā)了呀,還死了不少隊友,只不過我們運氣好,逃出來了而已。”那傷口又長又深,按照常理而言,足以同時劃破一個人的血管和脖頸上的動脈。
秦非沒有回答,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大佬別謙虛,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jīng)睜了眼,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進過幾次直播了?”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
“我操嚇老子一跳!”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暖黃的光線忽然出現(xiàn)在秦非的視野盡頭。
“主播就這么出去了?怎么什么也沒發(fā)生啊……”“不要再躲了。”說起來,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
只要他成功取代了12號,憑借他魔鬼的能力,要想弄死那其他23個圣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但凡對彌羊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彌羊性格惡劣,簡單點來說就是混邪樂子人,你永遠猜不透他下一步會做什么,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不安分。那生肉不知放了多少時間,已經(jīng)腐爛發(fā)臭,仔細看去上頭還有不知名的蚊蠅在飛,生肉上鼓起一個個小包,細小的蛆蟲在里面蠕動著。
“以己度人罷了。”“救命啊,怎么越來越刺激了?我好緊張!”
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等等……是不是哪里搞錯了?但玩家們基本沒有走太遠,仍舊在活動中心的各個角落三三兩兩談著話。
竟然用如此風(fēng)輕云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的話。秦非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自己這個天賦技能,除了可以在npc不斷上升的好感度中獲利外,似乎還能直接拿來當(dāng)一本怪物書用。
“你究竟是想干嘛呀?”他不敢說話,用手比劃著動作問道。導(dǎo)游對車內(nèi)怪異的氣氛渾然未覺,拿著喇叭,語調(diào)僵硬地重復(fù)著同一句話:“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恐懼淹沒理智,混亂的因子在車廂內(nèi)彌散。
此刻直播中的時間已近黃昏,12號房間的主人沒有將窗簾拉開,昏沉的夕陽被乳白色的紗簾所遮掩,室內(nèi)暈染上一層酒紅色的薄暮,像是一層昭示著不祥的血色。
……
難道12號有透視眼不成。充滿驚懼的嘶喊聲劃破夜空,令義莊院中幾人悚然一驚。幾名面對掛畫方向面露恍惚的新人神色一凜。
兩側(cè)的暖色壁燈熄滅,血修女經(jīng)過的地方, 不知從何處亮起的黑紅色燈光詭異地閃爍著,將周圍的每一寸地板墻面都映照得仿若案發(fā)現(xiàn)場。但在副本中死掉就會真的消失。“主播肯定沒事啊。”
當(dāng)時秦非已經(jīng)被卷進了門里,凌娜和蕭霄吵著去找了村長,卻沒能得到任何解決的辦法,只得悻悻地回到義莊。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跨入禮堂內(nèi)。秦大佬在寫什么呢?
他看向秦非。
“啊————!!!”是鬼魂?幽靈?秦非一目十行地掃過這些內(nèi)容,手指迅速翻動書頁。
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也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醋肺摇!鼻嗄昀_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
作者感言
居民們給玩家指的地點全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