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它依舊不會說話,也半點沒有長大,還是那副三頭身的比例。又是秦非身先士卒,與導游道謝過后,他從籃中隨手撿起一個三明治。
彌羊?雖然很輕,距離很遠,但卻十分清晰,秦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大巴車內,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一聲巨響,是人的身體砸在墻面上的聲音。起初,所有人都在蜂擁著向外擠。
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和外面的教堂一樣, 休息區同樣窗明幾凈。
秦非頷首,一步一步邁向房間門。
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很快,一抹淺淡的藍紫色從遼遠的天際那頭暈染開來,天邊散發出淺淡的魚肚白,濃黑的陰氣被潮濕的乳白色霧氣所替代。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備了嗎?”
冰涼而尖銳的刺痛從表層皮膚滲透進骨髓,3號的牙關打顫,當場痛哭求饒。右邊僵尸點點頭, 又搖搖頭。在10號跑到他們身前時,鬼火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對他說道。
“就是就是!明搶還差不多。”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嘖。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緊張地抬眸望向6號。但,并非每位圣嬰都有“今日該做的事”。這是因為他覺得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足以與他相媲美的敵人。
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
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啊!——”華奇偉再也按捺不住,扯開嗓子嘶吼道。
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導游此時終于將那頂遮蓋了他大半張臉的紅色檐帽摘了下來,帽子底下的臉干瘦,帶著營養不良的青灰色,看上去活像一只僵尸。如今這波當然也一樣。
黛拉修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傳教士先生!”
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
從F級到A級。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正常。秦非搖搖頭,慢條斯理地擺手:“不用。”
他是長了一張很好騙的臉嗎?“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這也配當黑羽的下屬掛名工會?”
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只要你們愿意出積分,我手上有號碼牌,馬上就能進去,一分鐘都不用等。”他搓了搓手,目光中流出幾許期待。
以前鬼嬰也喜歡亂跑,秦非有時會找不到它,但現在不一樣了。剛才場面太過混亂,其他人竟都沒有發現他。
蕭霄絕望地發現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他竟然在這入口隱秘的地牢中,擁有著一間屬于自己的囚房。林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觀眾們的討論話題也從副本內容瞬間轉移到了奇奇怪怪的方向。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人影閃過,沉穩有力的手臂緊緊扯住凌娜的手腕,將她從尸鬼的嘴邊拽了回來。
所有人擠做一團,場面前所未有的混亂。“對!”
無人回應。
秦非身上蓋著一床淺藍色的純棉被褥,距離床不遠處有一張書桌,上面堆滿各種五花八門的冊子,高低錯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這些都是禁忌。”在大爺以身作則,第一個沖出活動中心以后,玩家們紛紛向外走。
那是一團巨大的、看不清形狀的怪異東西,像是一團血肉,又像是一塊爛泥。
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再說,剛才商量的都是迫不得已才需要使出的壓箱底計劃。”
本該在幾十秒內就走到的另一處墻角忽然被拉伸成了無限長,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卻始終走不到頭。……
有人試探著再次上前,被導游一個白眼瞪了回來。他邁著僵硬的步伐, 小步挪動到一旁的書架邊,書架上空空如也。
人就不能不工作嗎?!蕭霄原本還信心滿滿,等著他的大佬隊友做出一個合理解釋打刀疤的臉,等半天就等來這樣一句話,驚詫得眼睛都瞪大了:“啊這,這這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得的確不錯。
作者感言
“這三個人先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