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加快腳步,緊跟在秦非的身后。幼兒園大廳的墻壁角落貼了一張防火防震用的平面圖,上面標(biāo)明了幼兒園的各個分區(qū)與路道。
整個世界開始輪回,一遍又一遍。秦非神色不變,任由女鬼對著他上下其手。
很明顯,他看出了秦非的遲疑,并準(zhǔn)備以身試險(xiǎn)。宋天點(diǎn)點(diǎn)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殺人嘛,主播一定可以。
她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見他并沒有露出不悅之色,這才繼續(xù)道:
“對了。”秦非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yīng)該去哪里呢?”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表情有些驚恐。與迷宮走廊的布局不同,這是一條十分筆直的過道,過道兩端各是一扇木門。
凌娜自從劉思思死后就一直很沉默,鮮少開口說話,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地表露出了與大部分人相反的態(tài)度。“他的身體呢?”薛驚奇眉心緊鎖。
那些可都是新鮮現(xiàn)做的東西,送到義莊時尚且?guī)е鵁岫龋豢赡苁菑穆?社帶來的。
蕭霄如今的表現(xiàn), 和他在這個副本中的隱藏身份有關(guān)聯(lián)。隨著秦非一聲叱喝,兩人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明明這才是正解好吧!正常人都會往這條路上想的!!他熬過了一個人的夜路、熬過了緊隨在背后的厲鬼、熬過了恐怖又絕望的昨夜。
祂并沒有將話題止歇于此,而是接著繼續(xù)講了下去:
鬼……嗎?
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誒,那是我剛才占的位置。”那個攔他的人這樣說道。
“號怎么賣?”他舉起手放在眼前,伸出拇指與食指輕輕捻了捻。
“臥槽!!!”又或許是被告解廳中的黑暗和那塊簾子遮擋了視線。為什么呢。
秦非想了想,在“現(xiàn)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這尼瑪……該遞給誰啊?
接著他便看見前方不遠(yuǎn)處,源源不斷的npc從各處沖了出來。他就這樣,硬生生將自己的眼球摳了出來!
他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個E級主播,他沒有銅墻鐵壁般的肉身,或是金剛不壞的軀體,怎么可能在那樣近距離的襲擊之下存活下來呢?
秦非挑揀著向三途和鬼火敘述完了自己的需求。
雖然不知道名字。這聽起來簡直像一個笑話。秦非想過無數(shù)種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觸犯了規(guī)則的可能,但他真心沒想到,長得好看都能惹修女不順眼。
“所以說我的內(nèi)心是一個……”秦非與鬼女眸光交錯,視線緩緩下移,最終落在了她涂著鮮紅丹蔻的右手上。當(dāng)即便有人“嘿嘿”笑了出來:
蕭霄茫然地眨眨眼:“啊……我、我……”第一種,是做得悄無聲息。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與蕭霄周身散發(fā)出的焦灼截然相反,秦非整個人則顯得過于閑適了,面對刀疤不善的目光不為所動。
但現(xiàn)在看來,所謂的和睦關(guān)系,或許只是父母單方面的而已。“喂!”
林業(yè)想了想,轉(zhuǎn)身去和柜臺里的老板娘搭訕。
昨天秦非和蕭霄從E區(qū)跑出來之后,因?yàn)閷?shí)在沒地方去,就來暗火投奔了三途和鬼火。兩人在招待室的沙發(fā)上湊合了一宿。
秦非和艾拉之間的話題一直延續(xù)著,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艾拉頭頂?shù)暮酶卸葪l再創(chuàng)新高。秦非在導(dǎo)游身前站定,抿唇輕笑,十分禮貌地伸出一只手道:“導(dǎo)游你好,我叫秦非,你叫什么名字?”
而就在秦非聽清黃袍鬼名字的那一剎那,它的頭頂也冒出一行描述文字來。
看著鬼嬰從虛空之中突然出現(xiàn),蕭霄的臉色瞬間一白。
作者感言
秦非甚至能夠感覺到那和真人相同的,帶著微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