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我這么善良的人,也和你們一樣,一點都不想讓手上沾上血呢。”
“快跑!”算了算了算了。“什么cosplay,我是Satan!偉大的撒旦!邪惡的魔鬼!”
他是擔心有人會扛不住村祭的壓力,試圖在儀式開始之前偷偷跑路。話未說完,廣播預告的5分鐘時間過完,蕭霄眼前白光一閃。安安老師:“……”
……
秦非眨了眨眼。假如撒旦沒有騙秦非,那么,圣嬰院中的玩家——或者說,至少有一部分玩家,是有著隱藏身份的。
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像是火燒或皮肉般刺鼻的焦臭氣味,玩家們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秦非落座后抬起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無數倍,投映在對面灰藍色的墻面上,像是一頭隨時會張嘴吃人的巨獸。
有秦非領頭,總算又有幾個人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女人和蘭姆就像是沒有覺察到屋外的異狀,流暢地移動著腳步,兩人的身形逐漸壓低。這七處正是“七竅”,也是人的生氣萌發的位置。
嘀嗒。
三途看向秦非。蕭霄以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這么怕黑,走個夜路嚇得腿都要軟了。
那是一個有著一張和秦非同樣臉龐的男人, 他的身后攏著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 黑色的高領罩袍將他的下頜弧線映襯得格外凌厲,暗紅色的惡魔角邪肆而魅惑。就說明不是那樣。那二十四名抬棺人圍攏上來,對著黑布背后的棺材吟誦著什么。
怎么看都不太像啊。“那個人隸屬的公會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會,暗火和善堂掛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對付。”蕭霄盡心盡力地科普。
“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是8號強行闖入我的房間率先出手打算傷害我的。”
他那枯瘦干癟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
蕭霄茫然地眨眨眼:“啊……我、我……”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
“快跑!”其實蕭霄沖進游廊里的舉措,實在很難算得上聰明。
而10號。他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
時間已經不早,秦非同三人揮手道別。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對面幾人先是愣在了原地, 等到細品過秦非的話以后,不由得后背生寒。
這種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憋屈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擲地有聲,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封印鬼嬰的黃符貼在秦非手背上,秦非感到自己手背的皮膚都在一陣陣發燙。
蕭霄方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都已經下定決心,若是秦非和凌娜執意要進那扇紅門,他和孫守義就是一人抱一人的腰都要把他們拖走。
如今這份暗流涌動的安穩,恰恰才是對他們的最好的保護。“我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看到的應該只是過去歷史的回放畫面罷了。”林業卻沒有回答。
那里的地面上有一個四方形的入口,暗紅色的燭火光亮自那處傳來,一道通往地下的臺階正顯露在光影中。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這其中的關聯,沒有人會意識不到。這個社區副本里好像到處都是限制,每到一個新的小場景就會有新的規則出現。
幸好這句話沒被神父聽到,不然他可能會被氣得提前去見上帝。醫生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只煙斗點燃。
秦非干脆作罷。現在,這雙手即將揭開圣嬰院副本中最大的秘密。看起來既不像是想和自己談判,也不像是沒把自己看在眼里。
自從剛才在游廊上和秦非探討完那些游蕩的里人格們之后,修女就一直顯得十分焦慮。他們好像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懂了些什么。突然異化的14號雖然看上去十分危險,但比起外面的1號來還是要溫和得多。
王明明的爸爸:“兒子,我們知道你不喜歡血。”
越來越近。秦非終于給了它一點面子,抬起頭來。反正無法攻略,那東西又沒辦法從鏡子里出來,秦非干脆盡情放飛自我。
作者感言
這幫皇帝不急太監急的靈體們,引來了周圍的諸多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