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p>
他眨眨眼,神色輕松愉悅:“它在我這兒。”在一個黑咕隆咚的房子里和鬼做游戲,怎么想怎么恐怖。
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腳步聲凌亂,推嗓咒罵聲不絕于耳。
若不是靈體們都沒有實體,今天恐怕免不了要發生一起慘烈的踩踏案件。先前從側門走過來這么長一段路,他可是半點聲音也沒聽到過。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了。
就在這扇窗戶正對著的巷弄中,家家戶戶檐下掛著的竟全是紅色紙錢串!說起來,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每回那個名叫秦非的玩家和導游說什么,最后都會得到回答,說是有求必應也不為過。蕭霄被秦非突如其來的專業性給驚到了:“大佬,你、你之前不是說,你進副本前是干社工的嗎……”
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那天他打包買衣服時沒仔細看,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那店員當時笑得那么開心。聯想到追逐戰開始前眾人在墓碑之間打轉的情況,秦非信手拈來地編了這個謊。
短發女玩家的臉色瞬間鐵青。秦非垂眸,心知自己大約是來對了。
不愧是大佬!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他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一下。
“所有走進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p>
聯想到守陰村副本中,那片潛藏在亂葬崗里的獨屬于鬼嬰的領域,秦非心頭微動,有了隱約的猜測。
他邁著僵硬的步伐, 小步挪動到一旁的書架邊,書架上空空如也。她呆呆地盯著玩家們看了一會兒,歪了歪腦袋,對著空氣奶聲奶氣地喊了聲:“我要來抓你們啦——”
暗火與蝴蝶的確不太和睦,是源于高層之間的一些紛爭,但這件事從來沒有捅到外面去過。
會不會反而是來自迷宮的陷阱?因為原本的直播畫質就已經很不錯了。這是怎么了?
一對身穿圍裙的中年男女正手拿電鋸與剁骨刀,站在那具死尸旁邊。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黑水晶也是水晶嘛!“難道說……”
“不過?!彼?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祠堂中雜物凌亂,有些陳年老物件也堆放在里面,各位貴客參觀的時候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碑斔惓4_定自己必然會進入對抗賽時,那種未知所帶來的緊張感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嘶……
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副本世界。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力道太大,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嗆得青年滿臉通紅。
可憐的年輕神父連眼睛都不敢眨,兩條腿邁得快要飛出殘影來。程松作為大公會的獵頭,直播場數之多,遠非孫守義、蕭霄幾人能夠比擬。如此奇怪的情境中,不能露怯。
在副本中訓練出來的謹慎使她向秦非提出了邀請:
但是好爽哦:)
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其他人還以為他在摸魚,沒有人留意這邊的動靜。
木質門扇緩緩閉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門外,黛拉修女在和秦非道別后,將隨身攜帶的鑰匙串交給了秦非。凌娜速度極快地閉上了嘴。
秦非眨眨眼,柔軟的睫毛擦過臉頰,語氣輕柔又隨意:“我想問問你,我們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間教堂的?”或許是他實在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不過片刻時功夫, 又有好幾個觀眾打消了原本去A級、B級大廳的念頭,轉而跟風進入了D級大廳。
妥了!
……他陷在了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里面,四肢被禁錮,難以動彈?!澳恪?/p>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鬼火道:“姐,怎么說?”
但是,現在最緊要的已經不再是這件事。8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偷襲者。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又或許是被秦非氣昏了頭腦。
接著極迅速地低下頭去,抬手擦了擦嘴角。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讀完全部內容,孫守義將指南遞給自己身邊最近的一位玩家,讓大家傳閱。
“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要離墻壁遠一些才是。
作者感言
秦非猛然瞇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