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從游戲開始到游戲結束,他都只是直著一根筋硬找。雖然秦非對于這一點已然十分肯定,但他還是想再次求證一下。
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轉過拐角,卻又回到了剛才那條路起始的地方。
剛才場面太過混亂,其他人竟都沒有發現他。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秦非以外,都在F區待過。但這扇側門,無論三途還是蕭霄,卻都沒有絲毫印象。
車廂內混亂一片,秦非坐座位上安靜地旁觀。導游的聲音又一次回響在秦非腦海中:他真的是第一次來這個村子。
最后,那團黑霧感到了倦怠,盤亙在了蘭姆的腦部。伙食很是不錯。
蕭霄上前看了一眼,道:“看他這樣子,的確是san值掉到臨界點以下的模樣。”秦非望著兩人,意識到了一件事。徐陽舒認命,回憶起早晨的經歷來:
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徐陽舒剛才沒看到,其他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大巴車上的廣播曾經清楚的播報過,【湘西山路南行,請游客切勿獨自行動】。
秦非定定地看著艾拉頭頂, “不放任何人進來”這七個字。“噓。”
程松只能根據這條線索字面上的含義,去向村長了解情況。“第一天傍晚后就再也沒出來過嗎。”秦非曲指輕扣著地面,半垂著的纖長睫毛在臉上落下一排濃重的陰影,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增添上一抹神秘難測的旖色。
“……”
。”結合方才從游廊各處傳來的奔跑呼嚎聲,可以想見,囚徒們的確都出去放風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她破壞游戲的進程仍舊停留在0%。
徐陽舒終于睜開了眼,苦笑著看向秦非。“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蘭姆站在這座血肉教堂中, 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又放開,整個人不住地顫抖著,顯然已是恐懼到了極致。
他就這樣,硬生生將自己的眼球摳了出來!無論身處怎樣的絕境,秦非非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在如今這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這份平淡反而意外地有些讓人熱血沸騰。
為了保證兩人始終同行不分開,孫守義在前, 徐陽舒在后,兩人左手握著左手、右手握著右手,像幼兒園小朋友玩開火車那樣站作了一列。“咳咳咳。”秦非揮手驅散布滿灰塵顆粒的空氣。良久, 秦非和蕭霄都說不出話來。
【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前積分:負1分!】
秦飛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字。
秦非總覺得,等到自己一行人返回義莊時,那幾人估計還留在那里。怎么說什么應什么???
可,秦非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們,面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
……這也太難了。秦非眨了眨眼,默默退后半步。
到手的獵物竟然飛了!不遠處的尸鬼發出憤怒的嚎叫。
秦非身側不遠處,蕭霄的智商短暫地回籠了一下。幾十年前的徐家祖宅,一點也不比幾十年后的冷清。亞莉安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在心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玩家們神色一凜,立即擺出對敵的姿勢。
……“臥槽!!!!!”
可惜,還是晚了,他們只看見一只渾濁的眼睛,消失在窗欞背后。說來也奇怪,他彎腰撿東西花去的時間,里外不超過5秒,可一直縈繞在他耳畔的秦非的腳步聲卻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了無痕跡。“我焯,怎么又搞突然襲擊?就是說我就算看夠100次直播,也還是會被這種畫面嚇到。”
“對呀,剛才那個NPC都被吞了!”程松只能根據這條線索字面上的含義,去向村長了解情況。
所以白方那邊但凡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應該都會想趁著紅方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按兵不動,試圖觀察白方情況時,搶先去把那些簡單好拿的指認分數給拿了。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他沒能成功將那個薄弱的靈魂吞噬。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
作者感言
蝴蝶不知何時已來到秦非所在的3號窗口旁,正雙目灼灼地看著他,秦非絲毫不以為意,仿佛完全沒意識到身旁站了三個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