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非在正常世界坐過的那些普通電梯沒什么兩樣。……反正就是渾身刺撓。
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
可從大巴回到義莊以后,在秦非的眼中,徐陽舒的頭頂卻赫然多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進(jìn)度條。他們是新手,本來就應(yīng)該躲在老手背后。
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了:“這,這不好吧?”“再堅持一下!”“為什么?”
林業(yè)順勢接了下去:“我也沒吃早餐,剛好有點餓了。”
秦非目送著他走出一段路后,緩步跟了上去。
秦非對蕭霄的呼喊聲充耳不聞,面色不改地繼續(xù)向前。
林業(yè)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她搓了搓手,視線在玩家們當(dāng)中輪轉(zhuǎn)一圈,像是刻意想要得到誰的認(rèn)可似的。
十幾秒后, 里世界完全覆蓋了表世界。停尸廂房專項專用。蕭霄點頭:“所有人都很奇怪,有幾個人雖然不像那些說胡話捶墻的表現(xiàn)得那樣明顯,但看起來也挺不對勁的。”
這三個是金屬掛墜快要滿格的,即使他們不出手,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那……
“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他緩步行至鏡子跟前。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
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yīng)萬變。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但林業(yè)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
林業(yè)的第二場直播進(jìn)度很快,一共只經(jīng)歷了24小時,自然,遭遇危機的頻率也大大增加。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jìn)了一步。鏡子里出現(xiàn)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搖著搖著,卻似乎突然想起來了點什么。他站在門前,似是有些想不通。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砰!”就這樣直接把他無視了。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很奇怪, 來到這間閣樓以后,秦非依舊無法調(diào)出彈幕界面或?qū)傩悦姘濉V?播大廳。這小東西對他的好感都已經(jīng)快到50%了,沒想到還是這么絕情。
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那個在物業(yè)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qū)里轉(zhuǎn)轉(zhuǎn)?”
這一切究竟是何緣故?年輕的神父呢喃著,一直以來遮蔽在眼前的迷障如同撥云見月,豁然開朗。
在華國,許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宗祠,那種村子在最初的時候通常都家呈自同一脈,村中人的姓氏也大多相同。“篤—篤—篤——”
秦非在這樣的時候,竟還能饒有興味地向?qū)в翁釂枺骸斑@是村祭的特色環(huán)節(jié)之一嗎?”居然連觀眾的感官也一起影響!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
劇烈的悶痛從頭頂傳來,有什么熱熱的東西順著額頭一路滑了下來,落進(jìn)眼睛里,將8號的視野暈染成一片猩紅。
沒有比這更恰當(dāng)?shù)男稳萘恕!?
他正一門心思盯著門上的把手。程松瞥了那邊一眼,言簡意賅地回答:“污染。”從他們進(jìn)幼兒園開始見過的所有人,包括老師和那些小孩,全部都是鬼。
“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有人不明就里地喃喃自語。
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果不其然,在原本該是引言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條條的規(guī)則。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wù)”三個字該怎么寫。
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笨蛋蕭霄于是又一次被眼前之人的皮相所迷惑,直接忘了他不久前才做過的各種缺德事,傻乎乎地點頭:“哦哦好!”
凌娜速度極快地閉上了嘴。
“他的屬性面板也不對勁,san值怎么可能破百?這特么還是人嗎。”由于san值過低,三途足足耗費了近一分鐘才讓的鞭子凝聚出實體。“你……你!”
作者感言
秦非隱約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