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點點頭,揚起下巴指了指前面:“他們在干嘛呢?”
修女目光一變。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
這段時間,足夠讓6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他們一刀一個!可現在人家明明就很有用啊……他說的是秦非昨晚拉開門,卻又沒見到人影的那個家伙。
這實在不難看出來。
那些不明情況的觀眾們聞言,不由得紛紛露出駭然之色。過于寬大的校服將他的身形映襯得略顯清瘦,有穿堂風掠過, 掀起他的衣擺飄飄蕩蕩。
秦非伸手,掂起那把銹跡斑駁的鎖,仔細查看后不由得輕輕“咦”了一聲。
他沖導游點了點頭,從村長手中接過了那疊衣服,十分配合地道:“知道了,我們馬上換上,還有什么其他事嗎?”
在如此高強的運動下, 秦非喉間很快涌起一股血腥氣,淡淡的鐵銹味在口腔中彌漫。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孫守義與蕭霄對視一眼,彼此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
鬼女和鬼嬰兩姐弟的關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沒有因為秦非救了鬼嬰而對他另眼相待。“怎么離開?”他眼巴巴地看著秦非。
可實際上,青年心中早已百轉千回,模擬出了無數種對話可能帶來的結果。
“然后。”秦非笑瞇瞇地接話,“然后我們就回來啦——能夠再次看到你們,可真是太好了!”B.捉迷藏黛拉修女手中舉著一只燭臺,在微弱火光的指引下,兩人一路前行,穿過無數曲折的彎道,終于回到了最初那條走廊。
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看到的應該只是過去歷史的回放畫面罷了。”青年過于激烈的反應似乎將那只手嚇了一跳。
砰!
秦非自然是看懂了。光幕前的安靜并沒能掩蓋住那名賭徒眼中的熾熱,片刻后,他的身邊逐漸響起了竊竊私語:
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
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這樣一來,后面半截已然有了思路。
或許玩家在表世界中以正常狀態被殺死后,里世界中同樣也會出現它相對應的里人格。秦非:“……”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
已經沒有路了。秦非抬眸,靜靜打量著對面人的神情。“真想離開這里。”他喃喃自語。
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
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的軟枕頭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漸漸的。
那些四腳著地身型扭曲的東西,正在以一種雖緩慢卻聲勢浩大,甚至稱得上是摧枯拉朽的姿態漫卷而來。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的玩家們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
“走吧。”秦非道。
安安老師站在那里,用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死盯著面前的青年,聲音低緩地開口:“跟我來——”
那些人卻這么快就已經找過來了。他只覺得秦非隨身攜帶的各種款式的衣服,未免也太多了一點。
對于要怎樣處理這兩名失去理智的玩家,余下眾人抱有著不同的看法。也不是完全排斥他。若是死在這種用腳趾頭都能看出的漏洞里。
相關的規則三途姐已經和他一起分析過了,結合剛才12號玩家得分扣分的表現來看,他們的推測應該是沒錯的。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
亞莉安被秦非看得臉都要紅了,垂落身側的手緊緊攥著衣擺:“這沒什么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無論身處怎樣的絕境,秦非非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聽秦非這樣問,劉思思齊遲疑著指向義莊一角:“那個…你問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那里。”
“雖然這個主播本來扮演的也不是同性戀……”
作者感言
秦非隱約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