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有一道聲音在召喚我,我必須、必須再次進入那座雪山!】當那看起來和諧有愛的四個人,忽然反手攻擊時,酒吧門口的玩家們不禁驚呼出了聲!
林業一怔:“可這上面沒寫電話號碼。”
聞人黎明:“?”秦非可不覺得,蝴蝶會輕易放過他們。“臥槽,這些蛾子在干嘛??”
分明應該是十分有氣勢的陣容,從三人的表情中卻莫名顯現出一種可憐巴巴的姿態來。昏沉的光線將他背后背著的東西勾勒成剪影,看那身形分明是……
無論是什么樣的鎖,只要有鎖孔,□□道具都能生效。還好挨砸的是鬼。但事實上,系統在副本最開始的時候就將死者的存在捅了出來。
這么簡單,就完事了?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真慘,真慘啊!!可憐的小羊,你的寶貝兒子也太不溫柔了。”
彌羊向開膛手杰克狠狠飛著眼刀。秦非瞥他一眼:“怎么?不行?”轟的一聲響,直接把對方靈體炸到灰飛煙滅,連渣滓都不剩。
怪物?剛才秦非提出要出去上廁所,孔思明差點就也跟著去了,被秦非打了半天太極才甩掉。
而假如讓他和其他玩家組隊,也很難行得通。
那是活動中心旁的公共衛生間。秦非沒有打算跑。所有玩家心中齊齊涌起同一個念頭:
“系統這樣設計,一定是為了算計我們,假如玩家的分析能力不足,就會被副本給出的表象迷惑,一直在錯誤陣營的任務指引上發力,直到最后全軍覆沒!”
谷梁:“在高階副本待了這么久,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精神免疫力再高能高到哪里去,玩家不可能屏蔽副本中所有的精神污染!”
最后干脆一起齊刷刷扭頭看向彌羊。“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們進去的。”
一圈圈波紋在冰面下漾開,整個湖泊中所有的灰蛾同時對準了一個目標。青年纖細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地面上勾畫著不知名的圖案:“要想順利離開,就只有一個辦法。”因為秦非既不能控制自己召喚來的人選,也不能控制召喚物停留在副本中的時間。
四名玩家中,為首的是個黑色半長發的青年。
秦非又向后躺了躺,一副“你要弄我就快來弄”的擺爛樣:“隨你,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光是名字都能叫百萬玩家聞風喪膽的污染源!
秦非言笑晏晏:“托您的福,睡得好極了。”多少人羨慕嫉妒,卻只能從流言與八卦中聽聞得一星半點。
陸立人遞交球筐的動作就是他們動手的信號,四人視線交錯,動作整齊劃一地出了手。聞人黎明點頭,從雪地上的旅行包里找出一卷繩子, 分發到各個隊員手上:“我明白了,謝謝你。”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自然,直播間的觀眾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林業裝作好奇而又不經意的模樣開口問道:“怎么沒看到冉姐和宋天啊?”“我也聽到了密林喊我的名字,可惜,我的精神免疫實在高得不行,密林拿我根本沒辦法。”她覺得自己實在沒用,不夠神通廣大,只能想出這種雖然好用但很掉價的方法來,實在丟了秦先生的臉。
“你自己看著辦吧。”秦非淡淡道,溜達到一旁,去和聞人黎明一起鉆研峽谷地形。頭頂,一輪慘白的孤月高懸,白天看上去十分尋常的一棟棟居民樓,在夜風中卻顯出一種鬼影幢幢的陰森感來。一道人影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那里。
雪洞盡頭有森森的陰風刮來, 玩家們佩戴的頭燈忽然開始閃爍, 十余秒過后,頭燈接二連三全都熄滅了。靈體們哄堂大笑起來。秦非瞟了一眼他的頭頂,醒目的提示條浮動在空氣中。
三途當時整個人都傻了。刁明昨天夜里的噩夢再度重現,屁滾尿流地往旁邊撤。
布置完一處之后,他又跑到另一個角落,重復這一套動作。除了雙面鬼、無頭鬼、紅眼鬼以外,穿著廚師制服、眼中流著血淚的男人、全身表皮被剝掉只剩一層紅白交織肌肉組織的人……
仿佛在瞬息之間被抽干了全部的生命力,枝干迅速,萎縮。“那是有什么事呢?你說,只要可以,我一定幫你辦。”玩家們聚在路牌邊摳腦殼,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出對策。
玩家們沖到谷梁身旁,旋即爆發出一陣激烈的驚呼。她從D級升到C級都傻樂了好多天,直到一個和秦非長得完全不一樣的人走到她的面前,十分熟稔地對她露出極富標志性的溫和微笑。
空氣中漂浮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味,令他們神色緊張又興奮。
不知為什么,面前這人身上有一種令他感到十分熟悉并且喜歡的氣味。
光幕里,就在秦非將那個問題問出口以后,他面前的雕塑渾身猛然一顫。
伸手扭了一把自己的耳朵。“第一個死的,應該會是那個斷了胳膊的玩家吧。”秦非挑了挑眉。
作者感言
“怎么辦?”蕭霄比劃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