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盯著面前的玩家,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他們到底找到了什么能夠分析這么久?秦非頷首:“嗯。”
藏得很深嘛,老狐貍。
嘖嘖嘖!
……
啪!那拱門背后是一條貫通的走廊,站在玩家們現在的角度, 可以看見走廊兩側遍布著一扇扇五顏六色的門。段南和丁立對視一眼,壓低聲將一通分析說了出來,余下四名玩家們頓時面露憂色。
這個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天不怕地不怕??一樓的大門仍緊閉著,幾間關著的房間門也依舊沒有打開。
有人那么大嗎?雖然但是,大哥你真的想多了,小秦根本沒有騙人,他就是精神免疫高,就是討NPC喜歡。那只眼睛又一次出現了。
眾人心里滴血,卻不得不蜂擁而至。“艸,這罐頭里裝的什么鬼東西!?”
他湊到王明明的媽媽身前:“阿姨,給我講講明明平時在家里都干些什么唄。”圈欄區兩側傳來一片稀稀拉拉的回應。
“那、你們認識,王明明嗎?”“這個NPC,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他邀請我們玩的是石頭剪刀布。”搜救隊在11號早晨進山搜救, 如今已經是12號深夜。
耍我呢?
秦非眨眨眼。可惜,命運中從來不存在那么多的假如。
阿惠忍不住嘖舌:“這……”這實在是一場折磨。
他們在游戲區里閑逛,已經花去近10分鐘,在這過程中,越來越多玩家進入了房間里。
通過不動聲色的偷聽,秦非已經了解到豬欄中幾名玩家的姓名。四肢同時著地,幾乎分不出手腳,速度飛快地爬行在雪地上。比怕鬼還怕。
而他則正在像一只狗一樣,輕輕聳動著鼻尖,嗅聞著秦非的氣味。
又是幾聲盲音。
茉莉越說情緒越崩潰。
另一方面,他得到了事關對面早餐鋪的線索,又有些蠢蠢欲動:彌羊將手中的熒光棒用力彎折,咔嚓一聲響后,橙紅色的光線從彌羊的雙手中亮起。
“你……”谷梁囁嚅片刻,沒說出話來。
兩秒。“那個,菲菲,就在這里解決一下?”烏蒙轉身道。
光幕正中的青年有著一張極其完美的臉,越過光潔飽滿的額頭,秀挺的鼻梁連接著弧度優美的唇瓣。陶征盯著秦非的后腦勺,猶豫了半晌。所以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為什么如此熱衷于將家里變成一個屠宰場?
少年抬起頭來看著秦非,那雙藍色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小狗的眼睛一樣,澄澈明靜,不含絲毫雜質。他們一進屋就被收音機廣播和墻上的地圖吸引了注意力,對這間屋子其實沒做過什么探索。
秦非望著站在他面前的丁立,仿佛列舉清單一般念著他身上著裝的名字。聞人黎明一整個恍惚了:“真的嗎……”這個宋天,大概就是崔冉既呂心之后,盯上的又一只獵物吧。
或是遇到副本特殊加持過的鎖,例如重要任務中的重點任務道具。這副顯而易見的不正常模樣,很快引起了秦非的好奇。
秦非正半蹲在他的身前。
下次有機會的話,說不定可以試一試。否則,按照他們一貫搜尋的速度,恐怕會直接將這藏在眼皮底下的線索忽略過去。林業懷中的祭壇和先前被敲碎的那只一模一樣。
本該是頗為賞心悅目的一幕,此刻卻令圍觀的眾人只想咋舌,因為那身體上已經被重重傷痕撲滿,說一句血肉模糊也不為過。如同早已對準目標的精銳獵手,不見絲毫遲疑,向著秦非徑直蔓延而來。相框晃啊,晃啊,晃得秦非都開始擔憂,它會不會從墻上掉下來,砸在自己的頭上。
他這樣說著,心中不由得想到,不知秦非現在在做什么?總之,彌羊現在酸得后槽牙直發癢。聞人順著望過去,看見一個吊在隊尾的刁明。
秦非垂眸,神情晦暗莫名。三途在狼人社區里跟在秦非身后一路橫沖直撞,靠著解鎖隱藏任務的獎勵,在最終結算時拿到了不少積分,一舉從D級升到了C級。在幾次欲言又止,他終于忍不住開口。
作者感言
想到昨天,林業給自己形容的油炸人腦殼和煎餅卷手指, 秦非就覺得舌根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