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一定是這樣!
這都能睡著?
秦非沒再上前。算了。
神父抬頭看向秦非。她牙關緊咬,雖然身體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卻依舊在努力地嘗試著掙脫。
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六個身穿制服的看守從走廊外的陰影中閃現,手里提著不知從何處拿來的清掃工具,像六個兢兢業業的清潔工一樣,擦地的擦地,清理墻面的清理墻面。
簡直就是一種違背物理的兜圈方式,用鬼打墻來形容還差不多。在它的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屋內的每個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磕磕巴巴,麻麻賴賴。
他松開手,微笑著,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頭頂:一想到自己因為鬼嬰被砍掉的那3000多分,秦非就有一點肉疼。她慢悠悠地揉著鬼嬰頭頂細軟的發絲:“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
房間里太黑了,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
“抱歉啦。”
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果然,正如觀眾們所想。郵箱里躺著一封郵件,秦非本以為是系統通知之類的,拆開一看卻是一張黑底鑲著金色邊的卡。
“這里看起來怎么陰森森的。”蕭霄肩膀微縮,四下打量著周圍環境,壓低聲音道。
“我想,你的身份應該比較特殊,所以沒有里人格。”秦非抿著唇,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來。
三途皺著眉頭打斷了鬼火的廢話,對秦非道:“D區那邊的租房手續,我已經去找人幫你辦好了,隨時都可以過去住。”秦非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在桌面上打著圈,那動作看得撒旦直發慌。
對比一下他自己,第二場直播結束,別說升到E級,就連能活過第三場直播的自信都還沒建立起來。秦非垂眸不語。觀眾們知道玩家走這一趟會無功而返,是因為他們有上帝視角。
青年神色冷峻,清透的琥珀色眼眸即使在這樣危急的關頭,依舊不見半分慌亂。蕭霄有些懷疑,可他側耳細聽,依舊能夠確定: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
下面有一行小字:沒過多久,玩家們順利抵達了守陰村的祠堂。在醫務室內隨便轉了一圈后,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醫生的位置上。
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
會議室外面,玩家們已經將宋天團團圍住。
只要他想,這整個空間中所有的一切,一個原子、分子、粒子,都可以是他的眼睛。
說著蕭霄壓低了聲線:“報名對抗本的玩家每次都很多,參與對抗本可以抵消一次原本應該進行的直播。而且在這類副本中,即使是輸掉的那方陣營,也一樣能安全地離開。”必須主動出擊,掌握比規則更多的信息,才能看穿規則的漏洞。
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鬼嬰是個小沒良心, 鬼手就成了秦非最后的救命稻草。
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
這是比之前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上的那段亡命之旅,還要更加極限的體驗。
但是好爽哦:)
那種能讓人胸口發悶的血腥和腐臭味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下室慣有的霉味;地面也尚算潔凈,就連墻上燃燒的燭火都比外面亮上一些。雖然生理上的心跳依舊平穩,但秦非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他的確緊張起來了。
并不是每一個成功完成首次直播的玩家都有著強勁的心理承受能力。
心理壓力實在太大,鬼火開始沒話找話:“我們要合作嗎?”就像秦非之前遇到的那個黃牛那樣,在規則中心城中,玩家們是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工作的。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這是低級靈光蠟燭。”蕭霄向林業和凌娜解釋道,“有一定的驅魔效果,在中式本和西式本中都可以生效。”“啊!!”……
蕭霄:“?”
作者感言
雖然陶征明白, 秦非能在這間屋子里來去自如,必定是依托于他抽中的身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