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也是這么覺得的。秦非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能接觸到的各類非正常事件遠超常人,在死人堆里混久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你不、相、信、神、父嗎?”
你向左,我向右,朝著房間兩個不同方向沖了出去!沉重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有人警惕地探出頭來。秦非望向布告臺右側的另一扇木門。
秦非未說出口的話被祂打斷:“那也是我。”
那原本應該懸掛著罪犯信息木牌的墻壁處是空的,秦非走過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來的牌子。這是秦非進入副本以后第一次受到這樣直觀且嚴重的傷。……
他只是抬手,偷偷按了按門把,懷揣著一絲妄想,想試試看能不能偷偷摸摸溜進房間而已。
“你們最好是不要騙我。”她咬著后槽牙,一次一頓地將話從齒縫中擠出。“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
在醫生的筆記中, 3號的里人格是個抑郁癥患者,頹喪、陰郁、整天什么也不想做。
“漂亮老婆有幾個算幾個我不嫌多!”
直到薛驚奇終于下定決心, 咬著牙上前半步。
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可現在人家明明就很有用啊……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和林業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身后,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啊,對,就是20號追著他們,是20號想砍死6號,我看見了!”秦非卻渾然不在意:“別怕,他出不來的。”
她急匆匆的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抓住12號的手:
薛驚奇說話時用了會議室里的小型擴音器,因此會議室里的動向,二樓全都聽得一清二楚。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
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兒子,別去撿,地上都是碎鏡片,媽媽來收拾。”
秦非又重復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辦理呢?”“砰!”“再然后,我發現幼兒園好像恢復正常了,我就又從圍墻里面翻了出來。”
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秦非揉了揉眉心:“忘了就忘了吧。”
報廢得徹徹底底。
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起周遭的一切,吸收所有可能有用的信息。那個裝著山羊頭骨的黑色漆木盒子就那樣,當著兩人的面飛了出來。
只能像是一條被鐵鏈鎖住了脖子的狗一樣,老老實實蹲坐在原地。林業覺得那個阿姨很可憐。他此時沖出來針對秦非,一方面是為了兩人的舊怨,可另一方面,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也都是他心中真實所想。
踏入門后,秦非眼前的一切迅速被濃霧覆蓋,這霧氣與正常的守陰村中不同,是近乎純黑色的,如同毒瘴一般。這條路的盡頭。
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少年心臟狂跳,忍不住又抬頭,十分小心地瞟了門一眼。剛才還沒什么表情的秦非一秒變臉,揚起眸子,向導游露出一個乖巧又熱情的微笑。
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剛邁動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住,又轉過身來。
三三兩兩的身影從臥室挪進餐廳,這次沒人有力氣再作妖了。
想必就是顧慮到了若是站上這樣特殊的站位,或許會違反一些特定的規則。
艾拉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種對新認識的閨蜜才會產生的,特有的好感與羞怯:“這沒什么的,以后你有其他問題,也可以來找我。”秦非眨眨眼,不解道:“我為什么要震驚?”于是立馬有人來了興趣:“展開說說?沒勁在哪里?”
薛驚奇似乎是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和諧友好”地活到副本結束。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
原來是這樣。【愛你的媽媽:好感度10000%(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的寶貝)】三途試探著看向秦非。
當然是打不開的。
秦非心滿意足。徐陽舒仰面朝天地躺下,如今他也用不著裝昏迷了,睡得心安理得,沒一會兒就響起陣陣鼾聲。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