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秦非搖頭否認:“不,不是。”
光幕中,蝴蝶還在倉皇逃竄。在不知不覺間,他經過了一條又一條道路,穿過了一扇又一扇“門”。
秦非用雙手捧起一大捧雪,將整張臉埋進雪中。
這是秦非在超市里買來的,他特意選了和王明明家原本使用的一模一樣的款式。到時候看他還怎么得意 :)
可,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里埋頭苦干的傀儡們卻始終一無所獲。在華國的湘西傳聞中,趕尸一次最多只能趕九個,過滿則虧。
甚至就連林業和三途幾個,都跟著不由自主地呼吸微窒。他正聚精會神地感知著手上的戒指。
“可以。”三途對這個提議表示了贊同。這張照片在十幾分鐘前,玩家們第一次看到時,上面的人臉還十分模糊,只有孔思明一個人的五官能夠看清。
有右邊僵尸坐鎮,玩家們想要雪怪都無需親自動手。
“腳什么雞?”彌羊皺起臉。又一片。
假如剛才沒有秦菲菲那一腳,他現在還不知會怎樣?
這是個很明顯的文字陷阱,但玩家們忽視了。“這個地洞是通往什么神秘世界嗎,怎么想什么就能從里面掏出什么來?”秦非扶著稻草旁邊的矮墻站起身來。
夜晚未知的危險多, 除了蝴蝶和三途林業, 其他的玩家們, 包括那個看薛驚奇不爽的刺頭男在內, 都選擇了跟大部隊一起行動。
在這寂靜又漆黑一片的空間內, 王明明媽媽的聲音也顯得越發飄渺起來,幽幽然狀如鬼話。秦非就在豬人身邊,當蜥蜴卷起褲管,露出傷痕累累的腿時,秦非很明顯地覺察到,哈德賽先生的眼睛都比往常亮了兩個度。
借著手電光與燭火,丁立眼尖地有了新發現:“那個石雕下面好像有一行字!”“公主”這兩個字,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瞪著瞪著,洞里就傳出了響聲。玩家們心有余悸地圍攏上去。
“我來試試吧。”
“這個戒指可以放東西”聽到江同開口,他許久沒有回應。“可是知道了垃圾站又能怎么樣啊。”
“走。”刁明大喊了一聲“臥槽,什么東西”,然后不知是怎么了,從那個方向傳來一連串喊聲。玩家到齊了。
帳篷后傳來彌羊的喊聲。尤其是注視著自己的目光。
——秦非也覺得十分魔幻。
不過由于等級尚低,蕭霄所能測算的內容目前還很有限,只能算一些小而精確的問題。彌羊迷茫地眨了眨眼。
“呸呸,樓上的,我隔著兩個直播間都能聽見你的算盤聲。”
廣播的內容也沒問題。彌羊伸手扯了扯耳垂,他懷疑自己幻聽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準確一些形容,他似乎更像是污染源的少年體。
“冉姐。”宋天看著身邊一扇扇緊閉的房間門,緊張得舌根發苦。他在本質上也只不過是一個和在場其他人一樣的平平無奇的玩家而已。孔思明的手機相冊中有一個名為“畢業旅行”的分組,里面全都是為畢業登山的準備資料。
菲菲:……
血!!“別想那么多,我們先去找找吧。”青年神色淡淡,邁步向黑暗道路深處走去。
因為怕冷而蜷縮在領域中鬼嬰爬出來,坐在秦非肩頭看起了熱鬧。王明明的爸爸拍了拍秦非的肩:“房間里,放著爸爸媽媽最喜歡的玩具。”
孔思明很成功地被秦非繞了進去,仔細同他講了起來:“他貼出來的照片是他叔叔拍的,帖主這個叔叔不是陀倫當地人,而是一個地質學工作者,在1973年夏季,他來到陀倫附近進行雪山群的勘測工作。”
戒指不給提示,污染源碎片的所在就只能由秦非自己去找。大佬吃肉,他好歹還能喝到點肉湯。
他是爬過來的!
作者感言
“太恐怖了!狗逼系統你是懂運鏡的,我正在全神貫注的盯著主播的漂亮臉蛋看,你突然放那么大一張丑臉,比他媽見鬼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