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一個問題，十分好奇答案。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

主人格蘭姆懦弱、羞怯，是個柔軟不堪一擊的孩子，因此它分裂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樣，卻又迥然相反的24號。“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竟然真的被他推開了。

“再來、再來一次！”彈幕里的觀眾都快急死了。

咔嚓一下。

赫然是一大群僵尸！

“萬一她們會愿意幫我們把告解廳修好，也說不定呢？”秦非的笑容天真又平靜。剛殺完人的神父站在那里，神色輕松，笑意盈然，看不出有任何心理負擔。店里沒有多余的桌子，如遇排隊情況，請在店外等候。

不遠處，義莊大門正緩緩合攏，人群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盡頭，凌亂的腳步聲在灑滿白色紙錢的地面上摩擦，發出沉重低壓的吱嘎聲，如同垂暮老人的低聲殘喘。

“他發現了盲點！”

明明她已經很努力了。

“沒關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

秦非反應迅速，原地后退了一大步。這些小孩現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的。而且, 和14號一樣, 他們也都沒有出什么問題。

“我淦，好多大佬。”

亞莉安連眼都不舍得眨一下地盯著秦非，卻又不敢過分放肆，只能在心里偷偷尖叫。被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是很像聲字。

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19號是在晚飯過后找到3號房間來的。

如果要在規則世界中篩選出一批運氣最好的人，在今天以前，3號絕對都能名列前1%。13、17、19號三人正在氣頭上，他們站在了同一陣營。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

鬼火和三途也一愣。

14號已然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做最后的掙扎。而偌大的教堂中，有個人正呆呆地站在那里。

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或許，他們在門里東奔西跑了這么久，門外卻只過了幾分鐘？

“呼……呼！”可是，玩家們彼此對視著，目光中卻都透露著遲疑。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早餐鋪的生意和炒肝店一樣火爆，店前排著兩條長隊，一對夫妻在店里忙前忙后。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華奇偉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2分鐘；有人扶著大巴車的座椅跌跌撞撞向前方駕駛位走去：“司機！司機！停車！”

不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連隨從怪物都養得這么好，老婆真的好賢惠嗚嗚嗚！怎么辦？我不能自拔了！！”

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即臉色大變。秦非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模樣坦誠到近乎有些耍無賴了：“我怎么知道呢，那是系統的問題。”

他將那種正處在青春期的少年自信爆棚的氣質學了個十成十。告解廳外, 鬼火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我的積分……”

不遠處的某間房屋內，窗欞背后有人影閃過。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尸體存在或者不存在，都只不過是一個媒介，失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而可惜的是，那個躲藏起來的NPC遇到的人偏偏是秦非。

他沒有多留意，經過幾人身邊時隨意一瞥，卻驀地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