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想了想,在“現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蕭霄絕對想像不到,秦非當前的san值不僅超過了90,甚至還飆到了離譜的105。
而是向下翻轉,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
秦非點頭:“可以。”說是垃圾也不盡然,桌上擺滿的是一盤盤黑紅色的生肉。
隨著他拿東西的動作,一張紙條從鏡子底部輕飄飄地滑落。
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秦非躺在棺材里,身體舒展,神情放松。
這條窗縫,是從始至終就開著,還是導游后來開的??????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
秦非握住了那只裸露在深綠色簾幕之外的手,用力反向一掰!
……被一堆人穿胸而過。“然后呢?”
她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
“進去!”
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倒不如他這樣光明正大地講出來,還能給那些傻兮兮洗干凈脖子待宰的小羊羔——譬如蕭霄這樣的傻蛋提個醒。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
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就算兩人步子邁得比較小,也不可能在一條直路上耗費那么長的時間。很顯然,以他拿到的身份來看,即使什么也壞事不做,僅僅只是泄露出些許身份信息,都足以帶來致命的危機。
“他們的身體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僵化,從毛孔中伸出一根根絲線,將他們包裹,直到最后變成一個巨大的卵。”一發而不可收拾。
為了防止蕭霄說的是客套話,秦非還特意問了好幾遍。這根本不是普通玩家能夠承受的,即使是a級、s級甚至更高級別傳說中的人物,都難以和污染源相抗衡。整場直播中,技能僅能使用一次,使用過后無法冷卻,無論直播有多長。
刺頭撇了撇嘴,偃旗息鼓不再發話了。
三途扭過頭,用殺人的目光看著鬼火,又將頭扭回來,用殺人的目光看著秦非。“……???”
在醫生的記錄中,蘭姆共有24個不同的分裂人格,恰好對應了24名圣嬰。他一眼就辨認出了其中關竅:真是好慘一個玩家。
他的眼睛亮閃閃的,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怪不得當時那幾人根本沒有多詢問他人就自顧自地出發了。
“臥槽!臥槽槽槽……?”蕭霄被驚到宕機了, “這玩意什么時候跟著咱們一起來的??”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
分明就是一個假借職務之便行猥褻之事的老色鬼嘛!但其他人和他可不一樣。
真的笑不出來。
一旁,蕭霄還睜著他好奇的大眼睛。這是秦非第三次來到地下室。6號的臉皮輕輕抽搐著,他努力穩住自己的聲線,僵硬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是不是只要來過就好了?那什么用樹枝拍打自己不過是個幌子。”林業推測道。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也并沒有下降。
而就在現在,又有腳步聲再度響起。秦非以前在網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
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秦非眼尖地一瞥,發現中年男掛墜里的琉璃珠中像是盛了一點點液體。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
說著,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戶,“那家,五個月前死了男人,現在就剩下一個寡婦。”
她判斷別人是主的使徒的依據,就和她判斷別人是同性戀一樣不靠譜。那些死于往年村祭的村民,本質上其實也是被林守英殺死。
但,即使是掩耳盜鈴,起碼能讓心里稍微好受些。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再這樣下去,王順遲早會被撐死。
做到了!分析情況的靈體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幾頁后紙后夾著一張診療單,上面寫著醫生對蘭姆的具體診斷結果。他們是打算,在存活到最后的玩家中挑選出六個。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說出副本為他們安排的身份:“您好,我們是來村里旅游的游客。”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