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要為公會里的其他人努力一把。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她應(yīng)該是14號的里人格吧。”
“不要聽。”見蕭霄坐在一旁發(fā)呆,臉上又開始出現(xiàn)那種秦非已然十分熟悉的傻氣,秦非忽然突兀地開口道: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yīng),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
“仁慈的主啊,請寬恕他的不敬!”她雙手交握于胸前,閉上眼,十分虔誠地祈禱道。叮鈴鈴,叮鈴鈴。接下去他說出口的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
走廊兩側(cè)的墻面像是被火焰燒灼的蠟燭一般融化,陣陣鮮紅粘稠的血液如同巖漿般, 從血修女的腳下向四處蔓延。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他一個跨步躥到窗前。他能看到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對方是個掌握著他生死的NPC。
她蒼白的鬼手已經(jīng)緊緊覆在了青年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秦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
直播畫面中, 一身睡衣的青年正站在血肉橫流的客廳邊緣。
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只不過是被搶了口糧而已,那些怪至于這么生氣嗎?再加上秦非早前便帶走了鬼嬰,那些尸鬼自此徹底重獲自由,自然一往無前地沖向了祠堂,來向這些坑害他們的騙子村民們討債。那袋子里裝的糯米太少了,將左邊的僵尸圍攏后,竟就有些不太夠用。
“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我都餓了。”
“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鬼火被說服,偃旗息鼓。不知為何,秦非忽然感覺到一陣極劇濃烈的不安,這不安毫無來由,他迅速轉(zhuǎn)身,低聲呵道:
林業(yè)就像只急于通風(fēng)報信的鴿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哥你是不是升到D級了?就剛才,沒多久之前?”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好他家的祖產(chǎn),尤其是那本《馭鬼術(shù)》!”與祂有關(guān)的一切。
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尊敬的修女!”6號上前兩步。
“臥槽!!!”
明明臨陣反水決定投靠6號的是自己,可事到臨頭,被6號推出去的,為什么依舊是他!
留給他們找材料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R級對抗賽的流量大,吸引了許多此前從未觀看過秦非直播的新觀眾, 這些輕視的言論便都是新觀眾發(fā)出的。
“這一波絕對是劇情流主播的高光時刻啊,可以列入史冊了吧!”
引入眼簾的卻并不是秦非想象中的那般模樣。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好像又有哪里有點不對。
車上的乘客在這一瞬間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部分人警惕而饒有興味地抱臂觀望,另一部分則面帶不忍地扭開了臉。“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
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可是,知道就知道,為什么還要用這樣像給小學(xué)生講課一樣邏輯清晰的話術(shù)闡述出來?與其他人表現(xiàn)出的惶恐不同,這三個人看上去十分冷靜,雖然同樣神色緊繃,但這種緊張是和另外十四人截然不同的,就好像他們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狀況。蕭霄:“……”
“實在太好笑了,這個玩家真心一點不像新人,這一波我粉定了!”頭大身子小,模樣甚至有點卡通,像美式哥特動畫里的小僵尸,瘆人中勉強透出一丁點很難形容的可愛。
腳下凝實的土地消失,整個人驟然懸空。
他撞上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幾乎快要將他的鼻梁擠扁。雖然他現(xiàn)在是個白癡, 但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的常識還是留在腦子里的。
秦非嘴角一抽。
他對這個副本的了解到底已經(jīng)深到什么程度了?難道他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好色的人嗎???
那還不如沒有。
當(dāng)然還是要先享用美味。……神父說不上來外面那青年說得究竟有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他沒在講什么好話。
他大跨步行至導(dǎo)游身前。撒旦滔滔不絕。只是這個“因”具體是什么,目前他還不清楚而已。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好像又有哪里有點不對。
撒旦:“?”雖然是疑問句,使用的卻是肯定的語調(diào)。秦非瞥了蕭霄一眼,沒有說話。
作者感言
明明這才是正解好吧!正常人都會往這條路上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