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和她聊起過諸如此類的話題,她竟然思索了半晌,這才給予答復:“一歲半。我的寶寶今年一歲半了。”秦非并不隱瞞,點了點頭。但王明明的媽媽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玩家們都不清楚。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后來14號的女人沖回房中找線索,其他玩家和NPC也都跟著一起回了臥室里,那以后直到晚飯前,只有15號一個人出來過,且沒待多久就又回了臥室。
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亂葬崗?祠堂?還是村民的家里?”青年假惺惺地勾起唇角,看向程松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令人十分不適的了然。有些人雖然因為運氣好得以逃生, 但實際上,心理防線卻早就已經崩潰在了那場充滿血腥與詭異的直播當中。
……“我知道你想問誰,你是想問那個穿黃袍的老頭吧。”一分鐘過去了。
她那時似乎是說要去處理什么事,看樣子,現在還沒回來。
可惜,還是晚了,他們只看見一只渾濁的眼睛,消失在窗欞背后。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咸中帶鮮,口感醇厚。
那人愣怔一瞬,心中涌起一股不太妙的預感。秦非齒關緊咬,努力維系著呼吸的頻率。
他希冀著幸運之神能夠在他頭頂暫留片刻,好讓他盡快與鬼火和三途相逢。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這也正是副本中,里世界的黛拉修女會表現得如此厭惡同性戀的原因。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下面是一行標紅加粗的字。那里沒有任何波動,無論是緊張、擔憂、抑或是恐懼。
“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秦非身上蓋著一床淺藍色的純棉被褥,距離床不遠處有一張書桌,上面堆滿各種五花八門的冊子,高低錯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唯獨秦非,靜靜站在一旁,神色清冷得像是一個局外人。有點不信邪,再摸兩下試試。
他將手上的藥箱放在1號門前的空地上,半彎著腰在里面翻找些什么:好在他從來沒有懼怕過來自他人的目光。
任何一個人經過這里,都可以輕輕松松把他們弄死。
在四周無人之時,青年眼底終于劃過一抹深思。
傳聞中,僵尸都是踮著腳跳著走的……蕭霄強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見到秦非他似乎愣了一下,目光從秦非的臉上轉過一圈,又重新回落到腳下的地面上。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空氣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
鬼火露出茫然的神色。
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鬼女:“……”秦大佬和那個女鬼聊了這么半天,也該談到正事了吧。
剛才他們壯著膽子,掀開告解廳的簾子往里看過,里面明明一個人也沒有啊。隨即露出一種怪異的神色。鬼……嗎?
黛拉修女深受感動,連連點頭:“我這就送您回去!”蕭霄:“?”秦非偷偷瞄了一眼,和《馭尸術》中提起過的一模一樣。
……其實也不用找。
良久,鬼女終于再次開口。
有個占位在前排的靈體興沖沖地舉起手。森森冷風吹過,掀起眾人的衣擺。
林業幾人光是看著便忍不住表情扭曲起來。這碗里裝的,真的是豬的肝嗎……
主播使喚起他們來肆無忌憚,經常將他們推到前方抵御危險,從而弄得傷痕累累。
蝴蝶的小弟們在替他開路:“別擋著蝴蝶大人的道了!”
這是填充完成后的規則內容。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
作者感言
暗處仿佛有一雙眼睛,正偷偷盯著玩家們的背影,沒人再開口說話,大家全都憋著氣奮力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