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在王明明臥室里翻過日歷,現在是七月盛夏,正是放暑假的時候。“出口出現了!!!”……難道最真實的他,是個怕黑的慫蛋?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從窗口處的樹冠高度來判斷,這里應該是四樓左右。這種澎湃大概可以類比為,一個人被他的死對頭強壓著打了很多年,內心積壓憤恨、逐漸變態。
算了,算了。黃牛獨自一人蹲守在大廳外,灰撲撲的臉上滿是愁容這小東西是可以攻略的。
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說出來簡直讓人生氣!
他曾經為了捕捉一個對他抵死不從的A級玩家,設計砍掉了那人的雙手和雙腿。
第15章 夜游守陰村13可惡,為什么人家熱血漫畫的主角十六七歲都在拯救世界,他十六七歲卻在副本里被怪物追著打啊!不得不說,秦非為自己捏造的身份在黛拉修女這里實在過于好用,修女如今對秦非完全知無不言,一應要求盡數滿足。
可奇怪的是,秦非在那里的自助機前排了半個下午的隊,終于輪到自己時,屏幕上卻顯示他的個人資料內容“暫無查看權限”。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監獄里的看守。
青年笑瞇瞇的,漂亮的眉眼彎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神色柔和親切。3號不明白。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
幾次嘗試依舊無果后,他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
說是垃圾也不盡然,桌上擺滿的是一盤盤黑紅色的生肉。
見到秦非他似乎愣了一下,目光從秦非的臉上轉過一圈,又重新回落到腳下的地面上。
秦非早就發現,在剛才漫長的吟唱過程中,他的身體不能動了。那是一個有著一張和秦非同樣臉龐的男人, 他的身后攏著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 黑色的高領罩袍將他的下頜弧線映襯得格外凌厲,暗紅色的惡魔角邪肆而魅惑。
他的發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十死無生。蕭霄臉色驟然唰白。
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嗐!我還想趁機看那個裝逼的小子翻車,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哄好了??”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
“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走廊盡頭。
“煩死了煩死了,信號什么時候恢復啊?急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在這一刻, 所有靈體的內心都堅定地涌起一個想法:鏡子碎了。
死亡,對于王順而言已經是寫定的結局。見時間差不多了, 秦非將肩膀上上躥下跳的鬼嬰扶正,轉頭對蕭霄道:“走。”他快頂不住了。
秦非笑得眉眼彎彎:“雖然不太清楚村里祠堂的具體規則……但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祠堂應該都是不允許人在里面大喊大叫的吧。”“我們是外來的鬼魂,聽說這里可以住鬼,特意過來投奔。”秦非語調舒緩輕柔,禮貌得不要不要的。
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鬼女并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至于這味道是怎么來的——”
“想辦法糊弄過去,應該可以。”秦非不依不饒:“可是你不告訴我的話,如果我在沙坑里找到了東西,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哨子呢?”
人都是怕死的,按照正常人的茍命思路,躲在義莊擺爛度日恐怕會成為首選。可他們看起來又是一副才回到義莊沒多久的樣子。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
他甚至時不時抬眼瞟向別人的餐盤, 身體一動一動, 像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沖向別人嘴邊一般。看著鬼嬰從虛空之中突然出現,蕭霄的臉色瞬間一白。秦非不動聲色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銳利的光,王明明家的大門就在不遠處,被玄關的多寶閣裝飾架擋住。
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就像蚍蜉不能撼動大樹。
雙馬尾難以置信地問道:“然后呢?”在看守給6號注射鎮靜劑時,16號出于恐懼死命地掙扎,最后直接被電暈了。
“當然,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
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道長站起身,迷迷瞪瞪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唔。”秦非點了點頭。
彈幕都快被秦非難得一見的呆滯神色萌瘋了。
不得不說,秦非黛拉修女面前為自己立的人設實在好得出奇。
作者感言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看著他時,并沒有認出他不是王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