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導游轉身離開。鬼火&三途:“……”
受到薛驚奇的影響,活動室里的氛圍的確比先前好了不少。
林業還沒緩過來,捂著嘴要吐不吐:“有個白方的玩家指認出了一個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接下來他馬上就死了。”
秦非發現自己遭遇了鬼打墻,因此推斷出,他必須要通過和那個NPC接觸來結束這段特殊觸發的場景。蕭霄倏地閉上了嘴。
看來離開這個副本以后,他必須要加強鍛煉了。
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
“閉嘴!”
反正除了亞莉安,他也不認識什么別的主城區公務員NPC,能讓他去賣這個人情。假如是副本的話……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他剛剛才冒出苗頭的氣焰很快停歇下來。
秦非正與1號對視。可是,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這么一點點,難道還要他們一間屋一間屋地去搜不成?濃霧彌漫的屋外遠遠顯出幾道人形來,緊接著,那群人越跑越近。
他看見蘭姆被母親推搡著出了門,和他一同出門的,還有那群看起來并不怎么像他家人的兄弟姐妹們。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王順早就已經聽不進其他人說的話了,自然,也并沒有碰自己的眼睛。
就在秦非看清整個手臂的一瞬間,提示條也隨即出現在了手的上方。
一道沙啞的嗓音突兀地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丁零——”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只見原本光禿禿一片的亂葬崗西南側,不知何時憑空冒出一塊小小的墓碑來,像是藏匿在無數墓碑中毫不起眼的一座。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纏繞在十字架上的黑色小蛇,一個山羊頭骨做成的面具,黑色的絲帶和手環,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頭上掉下來的角。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
觀眾們激烈地討論著。“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
房間的門沒有鎖。手搭上門把輕輕向下一壓,門便順著一股慣性自動向里開了。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
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
秦非搖頭:“雖然表里世界每次翻轉都會帶來變化,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兩個世界中的告解廳應該都是同一個。”林業:“我都可以。”
剛才在窗邊掃的那一眼秦非已清楚清楚,蝴蝶這次一共帶了20個人,比上次去服務大廳的多了一倍。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行去。在心臟快要沖破胸腔之前,他終于來到了告解廳前。
“在我爸的印象里,早些年間我家和村中還有聯系。”徐陽舒道,“但過了幾年,不知道為什么,家里和村子里的聯系就徹底斷了。”……炒肝。
秦非饒有興趣地盯著鳥嘴醫生臉上的面罩。安安老師的眼睛瞬間雪亮!
雖然跑了也是一死,但好歹能多偷生幾日,繼續呆在這里,只怕下一個眨眼他就要與世長辭了。
現在,他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以一種第三方的角度觀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秦非忽然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看見導游了?”
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現了……”不知發生了什么,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亂葬崗的地面忽然重重震動起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臺可以接通的電話,寂靜的車廂內,只有耳旁的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像是在誘惑著他按下撥號鍵。
那個在物業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里轉轉?”秦飛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字。
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所以,這個副本和別的副本不一樣。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的腦子都還沒有轉過彎來,即使是實力最差的玩家,也都還活得好好的。
作者感言
只有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