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雖然只有一點點‘祂’的氣味,但即便如此,也絕非這樣一個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秦非十分難得的有了一種完全捉摸不透對面人想法的感覺。“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
看清來人是誰,凌娜十分激動:“你們還活著!”蕭霄絕望地發現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
空闊無人的教堂里,那扇他們來時被秦非鎖上的木門,不知何時竟已然洞開。找到了!
“系統bug了嗎?臥槽,雖然我知道系統肯定沒有bug,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問,系統bug了嗎!!”
沒想到, 經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最后一行字是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異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種囂張的警告。秦非沒有隱瞞,干脆地點了點頭。
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
無人回應。
如此一來,這個女鬼一直不停地打量他們……“唔……我的衣服臟了,但這都不是我的血”
其實蕭霄也很好奇,秦大佬會說出什么懺悔的話來。0號囚徒神情不悅地穿行在一個個路口之間。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
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這是鬼女的手留給秦非的警告。鬼手的行動路徑或許連鬼女自己都并不清楚。
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場景驟然驚變。可明明所有玩家都被關在囚室里。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
義莊內一片死寂,華奇偉的臉色一寸一寸黯淡下去。
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而是純純為了主播的美色。
中心城中不允許玩家互相屠殺,因此在城中被公開定位,威脅還沒有那么大。不知為何,他對身邊的玩家們似乎存在著一股懼意,看向眾人時時就像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到底行還是不行,倒是給個準話啊。
“太保守了吧!第一次直播就有這種覺悟,我賭他能上a級世界,別忘了他san值到現在都沒掉!”“實在是太不懂享受了,規則直播中最精彩的就是這些能夠帶來感官刺激的畫面啊。”“這位媽媽。”
“你們、你們能看到我,你們能看到我對嗎?”
那顆滾圓的人頭像球一樣掉在臺子上,又被臺子上的木板彈到了油鍋里,發出“滋啦”一聲爆響。雖然秦非這問題乍一聽提出得十分突兀,可就在修女回答的瞬間,教堂內仍有四五個玩家齊刷刷神色一緊。
她搓了搓手,視線在玩家們當中輪轉一圈,像是刻意想要得到誰的認可似的。
“他的證詞無效!”6號宣布道。
【天賦技能:一張破嘴(可升級)】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我們應該規劃一下,分組在教堂內部找找線索。”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布告臺下,率先發起了號施令。
鬼火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聽起來像是要將聲帶都扯斷了似的。那是個很經典的通靈游戲,或許絕大多數人都不陌生。可新的問題隨即又出現了。
這個里面有人。當時,越來越濃郁的黑氣在整片亂葬崗環繞,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
這個問題的答案秦非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但他還是問了一遍。但。秦非也不解釋:“怎么, 你不能去嗎?那我找別人——”
秦非:“……”而他們背后,緊隨而來的,卻并不是什么01號囚徒。
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
……
作者感言
還好,熟悉的味道,是豬肉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