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
眼尖的蕭霄一眼便看見了那邊有什么:“那里放了一把鏟子!”
就是不知道秦大佬有沒有辦成他想辦的那件事。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
這一片的墓碑群比較密集,給兩人帶來了些許微不足道的喘息空間。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
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響。以及那十分標志性的平舉的雙手,和跳躍的步伐。
他們怎么忘了這一出!
秦非還真有不少事想問。
緊接著,那些五花八門的閑聊都變做了整齊劃一的句式:自然,以秦非時常徘徊在谷底的幸運值來說,這種能讓他偷偷暗爽一把的事情是不會這么輕易發生的。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
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秦非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信賴感。彈幕都快被秦非難得一見的呆滯神色萌瘋了。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餐桌對面,兩名NPC同時欣慰地點了點頭。或許,他應該再回一趟臥室,同鏡中的那個“秦非”好好交流一下了。
這會令他非常沒有安全感,每一次呼吸間,都帶著仿佛正在被人窺伺的難熬。這一次,他沒在浪費時間去翻閱那些無用的書籍報紙。
修女確實沒怎么聽清,事實上,修女根本不想聽他講話。這他媽是什么玩意?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
……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這上面……是沒有字嗎?”林業橫看豎看了半天,終于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什么情況?幾人魚貫而入,秦非跟在林業身后,最后一個邁步跨入門內。
同行的兩人心思各異,良久,終于看到義莊漆黑沉重的大門出現在眼前。就在此時,旁邊那扇小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瞬間,毛骨悚然。
“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都還能動。
但……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
大家都是對手,在生死面前,誰又能一直對他人保持善意?
那里生長著一簇苔蘚。
折騰了半晌。
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剛剛,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他不應該那么狂妄地覺得人沒有鬼可怕的!
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他被重重地彈飛了出去。三途皺起眉頭。
6號見狀,眼睛一亮。“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對呀,那個第3條規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即使明知道吃一口就會犯腸胃炎,對方依舊難以抗拒。一定出了什么問題。——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
蕭霄愣了一下,明白了秦非的意思。
那種帶著金屬卡頓的機械聲,光是聽在耳中,都令人骨縫隱隱作痛。秦非干脆大大方方地在鏡子前面坐下,觀察起鏡中自己的模樣來。
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她那時似乎是說要去處理什么事,看樣子,現在還沒回來。
【道具附加說明:怎么,覺得5%太少?別忘了你只是個F級主播, 還指望弄到什么厲害的好東西?】這里沒有人嗎?
手伸到一半,被秦非強行壓了下去。
作者感言
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內,男人的臉色慘白得可怕,指尖冰冷,額角卻不斷有細汗向外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