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語畢，他將指南遞給秦非，搖晃著那面紅色的導游旗離開了義莊。或許還有時不時拍拍修女的馬屁。

距離秦非最近的那扇牢門發出一聲巨響。“叔叔，我的球掉到里面去了，你可以幫我撿一下球嗎？”

“唔。”秦非點了點頭。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蕭霄的呼吸都忍不住跟著急促了起來。

那腳步聲伴隨著金屬拖曳擦過地面的聲音，對所有人來說都不陌生。

“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

“什么味道，這么臭。”秦非身后，有個玩家剛一醒來便一迭聲地抱怨著，聲音不大，但尖銳刺耳。無風而動的燭火散發出微弱的光，將昏暗的禮堂勉強照亮。

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是因為6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

但假如出了什么意外——

鬼火被噎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了。可現在，當他再次嘗試去回憶徐陽舒的樣子時，竟發現已經有些回想不起來了。

與此同時，光幕那端的靈體們也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但12號沒有說。所有觀眾都認為，這次當然也該是一樣的。

他忽然反應過來，或許12號早已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

他沒有貿然開口，而是輕輕扯了扯秦非非的衣袖，附身至秦非耳邊道：

——落后，就是離死亡更近！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在蝴蝶的眼神示意下，四個黑衣傀儡一腳將門踢開，迅速沖了進去！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播報，長得秦非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身，繼續向前方行去。

他還有一個問題，十分好奇答案。荒山依舊是那片荒山。

看著棺材內一秒入睡的青年，孫守義嘴角抽搐。

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霧并非是普通的霧，而是村莊受污染的分界線。

若從大小看，反倒更像是貓狗之類的東西。【4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也要稍微契合實際一點吧！

灶爐前的女人沒有聽清，將蘭姆往一邊驅逐：“走開！別擋路。”或許，這句話還有別的理解方式。他松開手，微笑著，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頭頂：

他面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的發言稿，公式化地讀起了上面的內容。……

所以。

“我們園區的設施全都是半年前才翻新過的呢。”

一切都給了秦非錯覺，讓他以為這一家三口關系和睦。

黛拉修女的指尖輕輕蹭過秦非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游走。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他們是新手，本來就應該躲在老手背后。這便意味著，玩家從進入副本開始直到現在，一條可信的規則都沒有遇到。

那些孩子，是真的憑空消失了。“哥，你被人盯上了！”光禿禿一片，連草都沒長幾顆，哪來什么大樹？

刻意迎合帶來的反饋就是，鬼女頭頂的好感度又往上攀升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