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一條腿邁進鏡子之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過身,對著秦非床底的方向揮了揮手。
沒有!
撒旦:……
鬼火人都聽傻了:“不是,我當時也在觀察他們,我怎么連個屁也沒看出來?”
不對,不對。
為了防止蕭霄說的是客套話,秦非還特意問了好幾遍。反正也不會死。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錯!
當秦非背道:
這該死的副本,就像是特意不想讓他好過似的。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良久,人高馬大的男人終于嘶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是來村子里,找東西的。”
刀疤他到底憑什么?直播積分:5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
這里太干凈了,地板亮得幾乎能看清人的倒影。秦非:“因為我有病。”“砰!”
老板娘像個假人一樣站在墻角,全身僵直,臉上依舊掛著程式化的笑。
不將對方放在眼皮子底下,三途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屋里雖然昏暗,但擺放的物品卻一目了然,能夠藏東西的地方只有那里。
四人剛一踏入中心城的區域,一個人影便從旁邊竄了出來,直直攔在他們身前。程松可以救得下凌娜,其實也可以救得下刀疤。凌娜真心實意地認為,比起那群躲在義莊里混吃等死的廢物男人,她理所應當更有資格活下去。
秦非第一時間便在人群中搜尋起蕭霄的身影。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
驚呼聲戛然而止。
腳步聲近了,又近了。
“嗯?”三途也無意多摻合。老板娘低頭咳嗽了一聲:“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時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
“蝴蝶大人,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不算高大的身型從陰影中顯現出來,對方陰鷙的目光與凌娜的視線交錯。秦非從孫守義手中接過蠟燭,朝著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動作流暢自然到像是在用一盤蚊香驅趕蚊子。他似乎有些不解,看了看秦非,走向旁邊那口棺材。
“你們要去哪里?!把我老頭子一個人扔在這里?”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
面前的青年掌心一翻,一根鋼管和一塊板磚像是變魔術一樣出現在他的手里。劇烈的晃動讓遍地石碑塊塊碎裂,蛛網般的裂紋在地表蔓延開來。
——他沒敢揪那小東西的脖子,萬一副本的不可抗力直接把它的腦袋弄掉,那就玩大了。
伴隨著咚一聲巨響,看上去老舊的木門紋絲不動。
“怎么說?”蕭霄眼巴巴地道。
但,大約是柜子里那個神父太有感染力,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對方說話的腔調給傳染了。“噠、噠、噠。”剛才回來的路上,他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盯著他們一樣,可等到秦非回頭,卻又什么人也沒有。
他取下脖子上懸掛的那枚十字架,捏在手中,將手緩緩伸出了布簾之外。揮手告別后,三人并肩離開了艾拉的臥室。
還是某種過場動畫?(注2:陣營之心具體使用限制的最終解釋權歸屬系統所有。)秦非:“……”
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作者感言
“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