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大佬被帶走的這幾個小時時間里,究竟又發生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修女一下子就對秦大佬敬畏有加了?他做這件事當然是故意的。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
而現在,他最中意的獵物終于重新出現在他的眼前。黑發青年沒有看林業,他時刻關注著旁邊尸群的動向。噠噠的聲響,聽得光幕前的觀眾心里發慌。
“求求來幾個剪刀手,把主播的高光片段都剪出來,賣錄影帶吧,我一定會花金幣買的。”
臥室則是最簡單的,隨時都可以去,等到晚上睡覺前順勢翻找翻找也不遲。
他的身旁站了幾個和他看起來一樣茫然又無措的人。正常人下副本,帶武器的、帶藥品的、帶各類道具的,都十分常見。
“你在害怕什么?”至于他們做了什么?
而后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徐陽舒有問題,一來仰仗著那截手指,二來則還是依靠他的天賦技能。現在蕭霄一看見秦非露出思考的表情就下意識地緊張,總覺得他又要發現什么令人害怕的真相了。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整個大廳幾乎所有的人都關注著畫面。尸體是不能開口說話的,這個思路絕對錯誤。蕭霄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在進副本以前就是個道士。”
玩家們無一不是像鉆進地窖里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東嗅嗅西嗅嗅。沒有!
這一次,雖然沒有接觸到外人,但秦非仍舊失去了對蘭姆身體的掌控權。在秦非看來,導游留下的這份指南中暗含了不少關鍵信息。6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和10號是綁定進副本的隊友吧,我們早就看出來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身后緩緩念道。
“他們明面上說是將林守英奉為護佑神,但實際上,這所謂的‘護佑神’,便是將林守陰煉制成了尸王,又重新埋回了土里。”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
猶帶著些悵然的懷念,像是在穿透眼前的場景,看向很久遠之前的時間。禮貌x3。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快跑!”比如村長,比如司機。幸好,這一場副本中抽中12號的主播心性比較堅定。
這樣真的可以擋到什么嗎?“不要再躲了。”
蕭霄心中猛地一沉,咬緊牙關,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方式沖出去,才能受最少的傷。人呢?
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就算這群主播最后都全軍覆沒了,這場直播的熱鬧也沒白看啊!為了方便新人菜鳥主播,F區所有可對外出租的房產,都可以在戶籍管理中心找到全息視頻資料。秦非嘖了聲,悄無聲息地壓下自己腦海中剛冒頭的“能這樣聽聲辨位,感覺好像狗子”的冒犯念頭。
蕭霄盯著面前的鼓眼泡小鬼看了一會兒, 想伸手, 指尖快要觸碰到它的臉時卻又慫了,訥訥地收回。木質枷鎖拷上2號玩家的雙手,牢固如鋼鐵般的大掌按壓上他的肩膀,2號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恍然如夢般驚呼:“你們是誰!”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
他盯著前方不遠處。在黑咕隆咚擺著一排棺材的屋子里玩這種招鬼游戲, 男人光是想想就覺得兩股戰戰。聽見老玩家的詢問,他們齊齊點頭。
那張嘴以一種驚人的方式越張越大,露出內里猩紅的肉,牙齒肉眼可見地變得細長而尖銳,很快便布滿了整個口腔。秦非適時地調出彈幕界面,他看見了空氣中不斷飄飛的文字,露出一個帶著些許羞赧的青澀笑容:
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可秦非看著他, 卻并未感受到絲毫壓力。
剛才的幾次懺悔,讓秦非成功地確認了一個事實:
沒人!
他拍起馬屁來絲毫不嘴軟,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黏糊,惡心得光幕這頭的蕭霄和光幕那頭的觀眾齊刷刷戴上了痛苦面具。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
——說是面面相覷可能有些不太恰當。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三途是在綜合評估過她與鬼火的實力、以及兩人的投入獲得比后,認真得出的結論。
“你們可以叫我崔冉,這里是生存類的恐怖直播……”什么東西?鬼火伸手一推,將秦非和三途一齊推進房間里, 然后反應十分迅速地帶上了門。
青年像是完全沒聽見身后屋子里巨大的動靜,輕描淡寫地向前走去:“走吧,去祠堂。”他的下腹被0號的斧頭劃開一條極長極長的傷口,但傷口中沒有流出半滴血。
可秦非的臉皮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變成無敵厚:“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在主觀意愿上拐帶NPC的舉措。”
謎底即將在30秒后揭開。假如一直無人犯規,那還有什么意思?他的直播間人數方才發生了小規模的波動,應該是有一小波人切視角,跑去外面瞧熱鬧了。
作者感言
那糟糕的手感,倒是讓秦非想起以前在菜市場摸到過的生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