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低級共享血瓶,是秦非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中險些喪命時,蕭霄雪中送炭過的那個道具。凄厲的哭喊聲如刺耳哀樂劃破蒼穹。19號沒有想到,13號將任務完成得很好,反倒是3號——
地板和墻面老舊斑駁,卻還算得上干凈,桌椅、書柜和床分別擺放在屋內的各個角落, 窗臺邊甚至還擺著一盆不知名的綠植,正努力舒張葉片, 吸收著窗外那并不燦爛的陽光。
他現在不抓緊時間為自己創造優勢,后續說不定就會被5678個玩家追在屁股后面砍了。算一下時間,現在距離他走進迷宮,已經過去近20分鐘了。
但他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去冒這個險。“尊敬的神父,我還要為2號圣嬰懺悔。”——而且祂一直頂著蘭姆那張臉。
貼完符咒,玩家們還需要再用朱砂點按在自己的前后心口、眉間、左右手心、左右腳心。
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孫守義卻搖了搖頭:“偷走以后,我們能藏到哪里去呢?”
秦非的臉上帶著輕柔而乖巧的笑意,配上他身上那身校服,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性格溫順的男高中生。紙上這些東西,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并不難集齊。有了秦非方才那番“神父讓位給他”的言論,現在他因為告解廳的事找上黛拉修女,便顯的十分合情合理。
秦非挑揀著向三途和鬼火敘述完了自己的需求。
蕭霄上前看了一眼,道:“看他這樣子,的確是san值掉到臨界點以下的模樣。”0號甚至在以往的某一期直播中,成功誘導了一個玩家,在僅差一步之遙就能通關副本之時決絕地轉身,撞向了他的斧頭。那張原本普通的臉不知何時已然變了模樣,皮膚腫脹透明,隱約可見底下青黑色的血管,眼珠幾乎快要被擠出眼眶,鮮血順著他的眼眶和嘴角流下,看上去面目出奇地可怖。
“快……”
秦非站在他的身后,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躲到了蕭霄身后去。《不一樣的規則怪談[無限]》作者:霧爻“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
徐陽舒剛才沒看到,其他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瞬間,剛才那些事不關己的乘客們紛紛表露出不滿之色,就連那幾個準備和刀疤一起翻窗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走廊上的腳步來來回回,雖然輕,但卻清晰可聞,直到10點以后才終于安靜下來,
看來醫生很清楚表里世界的翻轉。
“那我們是進去了一整夜?”林業說著,一行人已經來到義莊門前。8號雙目赤紅,在高強度的緊張與壓迫感的驅使下,他雙手牢牢抓住刀柄,開始胡亂揮刺。
【可以采用口口的方式口口】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
眾人開始慶幸。那是……走廊上的五六名看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放棄囚犯們。
這村子簡直不正常到了極致,村里的人八成也全是怪物!緊接著就要開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區的電燈閃爍……呃。”
只有沉重的關門回蕩在整條走廊。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灰色的帽檐下,導游的視線不斷在青年和車載電話之間游走。油炸人頭的視覺沖擊力實在太強了, 他們后趕來的這些人現在尚且都沒能平復心情, 光是看到結果,胃里已然翻江倒海。
他剛才……是怎么了?不時有人嘗試著和他搭話,但他一概不理,僅用微笑回應。“好呀!好呀!”
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野冢也依舊是那片野冢。
“唔……我大概知道大家現在想問什么”那里沒有任何波動,無論是緊張、擔憂、抑或是恐懼。
對于秦非而言,這是一場十分難得的安眠。她揮舞著手臂高聲咆哮道。
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背后,突然襲來的破風之聲與眼前驟然消失的彈幕互相應和。他在床上坐下,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蕭霄&孫守義&程松:???
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那靈體總結道。他沒有理會秦非的詢問,自顧自繼續往前走,連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調整,經過秦非身邊時,兩人的肩膀猛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響。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假如放任那兩人繼續這樣下去,他們必死無疑。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
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秦非又重復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辦理呢?”
作者感言
神父說血修女是來修正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