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么情況?”蝴蝶大人不會瘋狂到想和他們正面硬剛吧?他手里拿著地圖。
其實距離谷梁說完方才的話并沒過去幾秒,可對谷梁來說,卻像經歷了足足一個世紀那么久遠。
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恐懼瞬間將他淹沒!這句話到底是示警,還是故弄玄虛的迷惑?瞬間引得一片罵聲。
“那這地圖不就成一張廢紙了嗎。”阿惠怎么也想不通,“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地圖其實是正確的,錯的是別的什么東西?”
秦非笑瞇瞇的,一雙杏眼彎得像狐貍。
在收拾完地板上的垃圾以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帶著兩名玩家向屋內走去。“是不是破記錄了?”
蕭霄被熏得頭直發暈。
彌羊低聲咒罵:“草!怎么是這個家伙。”沙沙的風聲傳來,席卷著并不存在的樹葉擦過地面。
秦非沒有立即接話,污染源掀起眼皮看向他。
礁石中的確危機遍布,可彌羊覺得黎明小隊的人再如何倒霉也不可能全軍覆沒。她支撐著管道邊緣,向外探出頭去。
氣息,或是味道。傀儡的手指傳來尖銳而火辣的刺痛,但他連眉都不敢皺一下,額頭重重磕碰在地:“對不起!大人!”他順著應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高達十數米的懸崖之上,一只雪怪正攀附在凸起的巖石旁,虎視眈眈地望著下方的玩家。
烏蒙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他拉著長長的聲調,故弄玄虛地道:“那就跟我一起去娛樂中心管理辦,接受調研吧!”正常的罐頭被趙剛拿走,趙剛連工具都沒有用,用力一捏,罐頭表層的鐵皮應聲崩開。
故事里沒有任何復雜的背景,兩人的變態也沒什么令人感慨的誘因。
秦非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回看走眼了。青年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草屑,十分鎮靜地叮囑道。有人看見薛驚奇回來,立馬快步跑來告狀。
他并不想走到錯誤的道路上去,一旦一條路走錯,后續就會碰到無數條錯誤的岔路,開膛手杰克還在身后虎視眈眈,秦非不能讓自己落入險境。他們一隊人冒著危險,小心翼翼地接近密林。然后間隔片刻,下一個排到的動物繼續重復這一流程。
污染源并不想這樣。“哥你真的太牛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親哥!!!”
相比于這二人來說,秦非的心情卻要輕松愉快得多。
……除了秦非。
秦非反應極迅速地抬手,預備給身后的人狠狠一記肘擊,以期脫離他的控制,但這攻擊失敗了。隨著距離目的越來越近,開膛手杰克只覺得仿佛有一把冰錐,正在不斷敲擊著他的大腦。真相止步于秘密被揭開的前一秒。
事實上,假如不是擔心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會在秦非一個不注意時獸性大發,把他的小伙伴們拆得四分五裂,秦非甚至想邀請身旁的五人一起去他家避難。這話聽著,怎么奇奇怪怪的。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加重砝碼:“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今天下午在木屋里殺死的那個怪物,很有可能是周莉。”
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起來十分高高在上。“作為高級道具,黑晶戒會隨著佩戴人的天賦能力而具現化出不同的效用。”
但,秦非已經等不及了。【動物要聽人類的話。】
但谷梁什么也沒有。秦非看了污染源一眼,似笑非笑:“第三次見面就送戒指?”
這也正常。
秦非想到這里,整個人都無語了。
多少令他有些疲于應對。江同倒抽一口涼氣:“你受傷了?”秦非在第一次得知戒指的用途時,就覺得這枚戒指價值很高。
秦非卻并不認同:“你看孔思明手機上的時間。”這是……什么情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驕傲的大人狠狠吃癟。”
灰色的貓咪抬手理了理衣襟,動作輕快優雅地向門內走去。休息鈴響過之后,大家就不能自由活動了。
薛驚奇是因為他才受傷的,隊伍里有一些隊長死忠黨,譬如那個扎雙馬尾的女生,已經對他投來了極度不滿的目光。他曾經見過的所有外觀都只是一層空空的皮。
作者感言
黑暗的告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