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隨從怪物都養得這么好,老婆真的好賢惠嗚嗚嗚!怎么辦?我不能自拔了!!”正對餐桌主位那面墻上掛著一張巨幅彩色掛畫,畫面上是一個身著長衣的男人。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對方,就那樣朝著年輕男人那修長美麗、而又脆弱異常的脖頸處刺去。
“篤、篤、篤——”
宋天終于明白過來。只有他們四個站著,其他玩家都橫七豎八地躺在走廊地板上。
雖然如此,他卻并沒有多么憤怒。此時他終于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抬起頭,見秦非的門開著,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他走遍了大半個村子才終于勉強找到一個愿意理會他的人。
“這不會對我造成傷害。”他大跨步行至導游身前。
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好吧。”林業不無遺憾地眨了眨眼,“那還能藏在哪里呢?”
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然后在桌邊站定,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秦非眼睛驀地一亮。
孫守義眉頭緊皺,將快要癱倒在地的徐陽舒一把撈住:“怎么回事?”秦非甚至無法從物理層面上解釋自己是怎么踏出每一步而不踩空的。
果然。得到自己預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秦非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和手打招呼:“嗨?”
只是,實力也有上限,三只僵尸呈左右包抄之勢將蕭霄圍住,其中一只趁機閃身,蹦到蕭霄身前。一道巨大的身影沖破樊籠,祭堂的墻面和屋頂寸寸開裂,木屑石塊飛濺。
【R級對抗類副本:狼人社區,玩家已全部載入場景。】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秦非微微喘息著,他在丟出血瓶后立即找準時機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可糟糕的是,背后,2號竟然并沒有死,反倒緊追而上。
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撒旦到底是什么?說罷,他躺進棺中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閉上了眼睛。
他再一次站在了那條十分熟悉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墻壁雪白,木質地板光潔不染塵埃。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
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臥槽,好牛逼啊這個主播!”……
與此同時,秦非的半邊身體接觸到了墻壁。蕭霄盯著面前的鼓眼泡小鬼看了一會兒, 想伸手, 指尖快要觸碰到它的臉時卻又慫了,訥訥地收回。
秦非一手拽上蕭霄,回頭對孫守義和程松道:“走吧。”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副本世界中規則的存在意義不是為了讓人“遵守”,而是為了讓人“違背”,只有玩家違反了規則,直播才會有看點,才會有戲劇性。
鬼火心中涌起一股蓬勃燃燒的希望。
那個人影消失的瞬間,縈繞身周的濃郁黑暗也開始退散,像是漲落的潮水,十分迅速地涌向同一個方向。當然,這小伎倆最終也沒能生效,秦非帶著鬼嬰的衣服成功進入了里世界,而鬼嬰本身則依舊不見蹤影。彈幕中空空蕩蕩。
秦非在現實世界中的肺一直不怎么好,無論是花粉,灰塵還是冷空氣,都能夠讓他咳得驚天動地。
倘若秦非想要離開里世界,就必須要先有玩家犧牲。外面的休息室中,刺耳的早餐鈴聲正在廣播中連續不斷的響起。
他們為何幾乎從未想起過徐陽舒的名字,就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系統已破格將您的直播間投放入新星推薦池中,再接再勵吧!年輕的主播,期待在排行榜上看見你的名字!】“——就是后來變異了的那個,我從他家里順的。”
蕭霄未作懷疑,轉而又去問不遠處的其他玩家了。鬼女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將懷中的孩子穩穩當當地摟住。圣嬰院來防守則第六條。
如果活人不能離開。這絕非是某種預測或聯想,而是秦非切切實實可以確定的,就像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那人究竟長成什么模樣。
鬼嬰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斷肢,內臟,頭發。蕭霄暈頭轉向地看著那玩家跑進一間房間,這才驟然驚覺,他不知何時已然來到了里世界。
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
作者感言
秦非:“他對司機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