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克闔著眼側臥在榻上,兩片軟厚的胸乳在這個姿勢下更加鼓脹突出,他的呼吸漸漸平穩,身體因剛剛的高潮酸麻酥軟,耳畔窸窸窣窣地響了一陣,他懶得理,知道徒弟的道具小游戲還沒結束。
他的胸漲得厲害,像墜著兩塊沉甸甸的石頭,尤其是滲出奶液的乳首,高聳紫紅,一突一突地跳動,敏感的幾乎像下身同樣腫脹的陰蒂,他難受地用手指在那蹭了蹭,猶豫著是不是該叫沈劭先吸一下。
但沒等他猶豫完,身子就陷入一個熱乎乎的懷抱,這人在他耳根又親又舔,潑灑著狗崽子一樣的熱情,他睜開一只眼,牽起他的手來到胸口,嗓子被情欲蹉跎的沙?。?/p>
“揉一揉,漲得疼。”
沈劭收攏五指,綿軟細膩的奶肉就從指縫里溢出來,用兩指輕輕夾住一側的奶頭,戎克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呻吟,當指腹停留在乳孔搓捻,就著淅淅瀝瀝的奶汁揉蹭乳孔里粉潤的嫩肉,他上身肌肉泛起細微的戰栗,酥麻的電流直往下腹竄,一浪接一浪,折磨著剛高潮的身體。
“師尊,奶水太多了,我幫你吸一吸。”
戎克臊得耳根子發燙,唇瓣動了動,像是想反駁什么,卻還是作罷——他已經能想象這兔崽子如何蠻橫不講理地把自己和親兒子搶口糧的行徑說的理直氣壯了。
好在那張總是四處制造雞飛蛋打的嘴在親吻和討好方面格外擅長,紫脹的乳頭被含住,高熱和壓差讓奶水出的很順利,沈劭有些不知輕重的急切,白玉一般堅硬的牙齒咬住軟燙的乳頭,比幼崽更饑渴地大口吮吸,戎克覺得有些疼了,成股的奶水沖出奶孔,暖燙的激流把嬌嫩的乳道刺的疼癢難忍,但疼痛淤積到一定程度,這小混蛋又討好地換上柔軟的舌頭,把他舔的暖呼呼熱融融的。
戎克呼吸不穩,痛爽難忍地掐起乳根,把大團奶肉擠進他嘴里:“唔..用力...”
“..師尊,又大了..”沈劭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胸前傳來,柔軟的乳肉在他手里變換形狀,確實如他說的又大了,握在手里沉甸甸軟乎乎的,平時因為肌肉的束縛加上藏在寬袍大衣里還不明顯,躺下就變得格外惹眼。
戎克翻過身,按住他的后腦勺壓在胸口,企圖用蓬勃柔軟的奶肉堵住那張不老實的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劭悶笑一聲,不再多嘴,只是不老實的換成手,捏著一只精致的緬鈴往他下身滾。
那鈴鐺造的精巧,凹凸的紋路被磨得光潤細膩,沒有絲毫毛刺,一綹金色的流蘇馬尾似的掛在邊上,然后就這么大喇喇地分開他黏滑的陰唇,抵著紅腫的陰蒂嗡嗡地動起來。
“呃啊...”戎克驚得下身一彈,手往下就要撥開那顆緬鈴,卻被捉住,抬起眼對上沈劭含笑的眼睛,眼里透出一絲夾著無奈的惱怒:
“小混蛋...呼..存心想弄死我嗎?”
“我哪舍得?”沈劭舌尖在他乳首畫了一圈,然后擠開他的雙腿,本就潮濕的女穴在緬鈴的震顫下翕張不斷,松軟的穴口擠出潺潺的淫汁,饞的奮力嗦咬,張開時露出深粉的肉壁。
緬鈴一半都陷在泥濘深邃的肉縫里,被沈劭推著滾了一圈,又重新咬住頂端勃發的肉蒂,充血的肉球被凹凸的紋路叼住,高速的震動讓他渾身抽緊,如同有萬支箭鏃刺中敏感的陰核,快感幾乎從那發硬的蕊豆迸濺出來,倏然把他推上云霄。
“啊哈啊啊啊...”他梗著脖子,上身僵直,汗濕的長腿死死夾住沈劭的腰身,拱起腰不斷癡纏。
陰蒂酸麻得近乎疼痛,無孔不入的電流穿透皮肉殘忍地鞭撻不堪一擊的陰核,他又潮噴了,透明的汁液從怒張的穴縫里噴濺出來,他赫赫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求饒:
“放開...受不住...那兒受不了...劭啊啊啊啊...疼...”
他陰莖高勃,硬邦邦貼在小腹,緊實的龜頭紅腫濕潤,馬眼急促張合,眼看即將射精,卻被沈劭捏住頂端,他難受地拱起腰背,濕紅的眼角迷茫地看著沈劭,那折磨陰蒂的緬鈴終于被拿開,卻一氣兒擠進濕軟的穴口,嗡響變得鈍厚,肥軟的陰唇蕩開一陣陣細浪,震得他脊椎酥麻。
“放..放開...”戎克渾身顫抖,臂膀的肌肉鼓起,在深蜜色的胸膛夾起一道深邃的奶溝,乳汁一簇一簇地從乳孔飆出,乳頭釋放的滋味傳到下身,射精的欲望急切無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劭定定地看著那,不肯放手,還低頭在滋奶的乳首舔了一口,拇指來回摩挲潮濕的肉冠,將那顆甜杏一般的龜頭壓得變形。
戎克哀叫一聲,腰身高抬,夾著他不斷扭轉,沈劭用小指吊起一串珠鏈,那鏈子由一顆顆瑩潤的白玉石串成,每顆都有黃豆大小,一端稍小一端稍大,沈劭一顆一顆地把它們碾進肉冠頂端濕紅的裂隙。
那孔眼被迫張得很大,珠子在緊窄的尿道里滾動,慢騰騰地往深處滑,戎克直覺莖根涌起一股極致的酸麻,連被撐開的疼痛都掩蓋了,他驚慌地看著自己的陽具,所有珠子已經進去,除了最后一顆也是最大的一顆,被紅腫的龜頭頂著,閃著盈盈的水光。
沈劭把越發沉重的肉具握在掌心來回擼動,帶著尿管主動碾壓里面的珠子,珠子互相推搡,令人驚顫的快感瞬間擊穿敏感的尿路。
戎克汗流如注,大口喘著粗氣,間或夾著幾聲哽咽,沈劭不住低頭親吻他的唇,他濕潤的面頰,急切地舔吮快速滑動的喉結,解開撩開褲擺,解開腰帶,把硬的快要炸開的性器擠進他濕軟的雌穴。
“啊啊...里面...哈...里面...”
那顆緬鈴還在里面,沈劭這一插直把那顆鈴鐺頂進肉腔深處,壓著花心狂顫。戎克幾乎喘不過氣,難過地想蜷起身子,卻被強行掰直,沈劭舔著他的下唇,咬住他的奶頭,下身打樁一樣往他穴里撞。
一腔淫肉被他撞得花枝亂顫,徒勞地收緊,那條金色的長流蘇也被擠進穴腔,不時纏住女蒂,又是一陣激爽。
“劭...劭兒...啊啊哈...慢..好麻...呃啊啊啊”
震顫不休的緬鈴撞上甬道盡頭的肉瓣,戎克整個人都繃直了,肉腔里發酵的空虛瘙癢終于被撓到,但刺激太過,倏忽間黏軟的肉腔春水潺潺,那肉瓣被頂的松軟,借著不斷噴涌的淫水打開曖昧的軟縫,堅硬的緬鈴咕哧一下擠進柔軟的孕腔。
那剎那戎克腦海中空白一片,快感的巨浪淹沒了他,脆弱的宮囊被震得痛癢難當,淫賤的雌腔瘋了似的蠕動、絞纏、噴水,他聽見自己的哀嚎,哭求著沈劭把那東西拿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劭...要壞...肚子里面...啊啊啊啊啊...拿出...要破了....”
他捂著小腹,蜷起身體,眼淚和涎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和嘴角滑出,身前粗大的陽具突突直跳,卻只能從珠串的縫隙溢出星點渾濁的淫水。
沈劭見他受不了,忙退出來,扯著流蘇將陷進宮囊的緬鈴猛拽出來,嬌嫩的宮口被這猝不及防的拉拽掙得生疼,幾乎被上面凹凸的紋路揉壞了,脆弱的下身像被重重一擊,戎克猝然夾緊雙腿捂著下身,身子歪進徒弟懷里,渾身簌簌地抖。
“師尊,師尊...”沈劭吻著他,“拿出來了,不疼啊...”
戎克顫巍巍呼了口氣,下巴擱在他肩上汗如雨下,勉強打開腿,牽著他的手按進滾燙的肉腔,啞聲呢喃:
“揉一揉,好癢?!?/p>
沈劭見沒把他弄傷,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三指并劍插進濕紅的肉腔,掌根掌心配合用力,慢條斯理地替他揉逼。
“前面取出來,想射。”戎克一聲悶哼,粗硬的陽具蹭了蹭他另一只手,那已經漲的發紫,莖身浮出粗壯的血管,連著根部兩顆肉卵都漲的像兩顆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壓住他的手腕。
他被揉的渾身軟顫,唯獨陽物硬的生疼,沈劭聽話捻起頂端的珠串,這回不敢莽撞,只一顆顆將那串鏈子抽出,慢的仿佛是他一顆顆把那串玉珠尿出去似的。
緩慢的拉拽宛如一場漫長的失禁,戎克分不清他是體貼還是惡劣,腰腹繃的幾乎斷裂,喉嚨里發出赫赫的氣喘,失禁的恐怖快感幾乎滅頂,最后一顆珠子離開,他眼前一黑,一股辛辣的熱意貫穿尿道,他渾身抽搐,掐著沈劭的肩膀,斷斷續續地尿。
“不呃...啊呃...唔...停...好酸...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很久沒有尿的如此艱難,他腦袋抵著沈劭的肩膀,渾身打擺,膀胱的尿道肌肉都失去控制,總以為還有異物殘留,瘋了似的想擠出點什么,他捂著軟不下來的陰莖啜泣,用力地擼動,直到那脆弱的肌肉耗盡最后一絲力氣,殘留的酸癢還是讓他用力摳撓馬眼,恨不得伸手進去把整條尿路都刮撓一遍。
他最后軟癱在榻上,柔軟的胸脯劇烈起伏,面上殘留著情欲的酡紅,疲憊地拍了拍沈劭的臉頰,嘶聲道:
“我沒力氣了...繼續操還是你自己解決...隨便你...”
沈劭嗯了一聲,舔了下上唇,低頭吮去他鬢角的汗珠:
“我太過火了,有沒有弄疼你?”
戎克搖搖頭,勾起一抹疲憊的笑:
“我許你的。”
他是個爐鼎,下面什么玩意兒沒吃過?生個孩子還不至于讓他變得嬌慣,只是徒弟一腔赤誠深愛讓他軟弱,不自覺袒露柔軟的要害。
沈劭就真躺在他身邊,炙熱的性器擠進雙腿,貼著他潮乎乎的女陰輕輕蹭動,動作輕柔得與其說是性交,不如說在溫存,戎克被他蹭的下身酥癢,幾乎又想迎他進來,然而腹內一陣酸楚,陰莖也殘留著酸痛,他悶哼一聲,微微打開腿,徒弟沒有更進一步,只反復舔吻他的后頸,手繞到前面按摩他的胸乳。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一片濃暖,沈劭圈著他的臂膀收緊,胯下染上不屬于自己的潮熱,身后的動靜才慢慢消停,然而那狗崽一樣的舔舐親吻仍沒有停止,他似乎永遠不夠,恨不得將他每寸皮肉都含進嘴里仔細咂摸。
戎克輕笑一聲,翻過身,回抱住沈劭,低聲呢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休息一會兒,醒了咱就去找石蛋...”
說完就睡了。
沈劭已經和石蛋膩了好些天,一點也不想看見不肖子那張肉嘟嘟的圓臉,但又說不出拒絕,于是暗暗決定待會兒一定帶師尊參觀一下他這些天的“工作成效”。
所以點耀和黎普就如此迎來了咸魚多日的上級領導視察。
他們的工作成果不好不壞,但就這樣讓點耀不甚滿意的結果,也已讓整個城市的模樣已大不相同。
仙凡混居不易,御劍騰云的修者根本沒有修路造橋之類的客觀出行需求,連衣食住行都能在仙力的加持下都變得浮皮潦草。
這些在黎普看來簡直是阻礙人類進步與發展的罪魁禍首。
于是揮舞大筆,激情地和熒惑堂一眾敲定了下一個“五年計劃”,然而讓點耀不滿的地方就在這了,這小子滿腦子奇思妙想,但到了關鍵敲定環節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比如這個“集中供暖計劃”。
黎普參考的是老家北方的供暖方案,家家戶戶有暖氣片,然后政府修建管道,供暖泵什么的...但具體怎么修呢?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學生,這個問題超綱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且關鍵的能源,原計劃要以修者的真元替代,但這又牽扯出另一系列巨大的障礙,哪個閑的屁事不干的修者能給你當人肉蒸汽機?就算真有,那不成另類的“畜力”了嗎?搞清這玩意兒的修者不得把整個供暖系統撕了?
那就得如沈劭當初一般,以陣法為根基,符咒為渠道,于是...去求沈劭?那混蛋只想動嘴,問就是你們干什么吃的?
確實這事也不能全靠領導,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凡人掌握這種基礎陣法,那沈劭絕對是最糟糕的老師。
所以問題卡在這,點耀一眾還在艱難攻關,黎普成了那個只會瞎逼逼指手畫腳的那個,對陣法的設計提不出半點有價值的建議——偏偏這主意還是他出的。
魔城不是沒有結界,但結界仰賴魔宮存在,另一個角度來說就是依靠戎克運行,最多做到不凍死人,回暖一點的時候能有些花花草草,至于家家戶戶溫暖如春,大規模種植養育,那實在不在魔宮的初期服務范圍內。
“挺有意思的,怎么不畫呢?”
戎克聽了他們的計劃,納悶他們怎么還不動手。
“要教授給凡人,所以其中每個節點都必須能精準表述,否則他們沒法上手?!?/p>
把玄妙的仙魔動力用凡人能理解的語言闡述出來,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點耀無奈道,說著還暗暗瞥了眼黎普,他覺得這小子其實知道什么,不是不肯說,就是...單純的想不起來。
一個修士如此善忘實屬罕見,簡直可以算是一種疾病了,于是他大義凜然地匯報了黎普的情況,期望尊上能慷慨幫忙醫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戎克一臉遲疑,黎普狠狠哆嗦了一下。
不是,術業有專攻,他之前就一平方普通的大學生,又不是量子計算機,哪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沈劭卻猛地精神了,興致盎然地問道:
“我記得你來的地方挺有意思的?”
黎普虛弱地笑笑,勉力憋了一個回聲:“嗯?!?/p>
所以,真的要搜魂嗎?
已經被凌云看過的腦子雖然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以魔修的霸道,他的腦子搜過以后還能用嗎?
“你放心,我一定很小心?!?/p>
不等戎克吩咐,沈劭那只白玉似的手已經扣在黎普天靈蓋上,配著他毫無說服力的微笑,黎普如愿以償地軟了腿,哐嘰一下坐在地上,如臨大敵一般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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