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還有人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啊啊啊我艸,媽媽我瞎了啊啊啊!!”面前站著的是個穿黑色襯衫的青年,身量高挑,瘦削單薄。
凌娜皺了皺眉。“哦!”蕭霄遺憾離場,他還以為秦大佬又能發現什么出人意料的好東西。
眼看那邊折騰得差不多了,秦非伸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兩聲。這老頭,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被抓住,也沒什么可怕的,反正對方根本奈何不了秦非。
刀疤回頭,在他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蜷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亞莉安看著秦非,臉上堆起一個發自內心的、陽光燦爛的笑容來:“你好,我看你的賬戶里已經有3000多積分了,請問需要直接幫你辦理晉級嗎?”秦非看見了他頭頂的npc信息條。沒有來處的風吹動秦非額角的碎發,擦過面頰,帶來簌簌的癢意。
程松不悅地皺起眉,刀疤卻不為所動,執拗地望著村長。
既然一切不符合天主教教義的事都在懺悔之列,那NPC犯下的罪,一樣可以成為他捏在手中的把柄。在規則世界中,每個玩家都有機會擁有自己的天賦技能或者武器,但天賦的開啟需要契機。
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
“‘祂’是世界上最至高無上的存在,是一切造物的起源。”
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那眼神沒來由的讓人感到一陣恐怖。雖然如此,在秦非聽到系統提示的一瞬間,房間外的走廊上立即便傳來了數道不同玩家的聲音。
三聲悶響應和著眾人的心跳。秦非重重摔落下來,屋內的靈牌稀里嘩啦散落一地。
老板娘看著桌上每個人都吃了一口,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終于滿意地走了。但他并沒有很快掉以輕心。
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她的臉色恢復正常,眼神也重新變得平靜。其實蕭霄還是有點害怕:“你說他們既然在E區有關系,在D區會不會也有關系啊?”
他的身體沒有一處是能動彈的,但嘴巴卻沒有被封上。
又或者,祂是通過著某種媒介監視著自己?
“系統在看在規則里已經提示過我們,狼人社區的背后是存在著秘密的。”“不對,前一句。”
還有那兩個6號自己原本想吸收、卻又對他不屑一顧的公會玩家,他們也對12號言聽計從。“你又來了,我的朋友。”
身后響起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然而來到圣嬰院,他還沒來得及受傷,血瓶便先發揮出了意料之外的效用。“咯咯。”“你們怎么都跑到D級大廳來了?”
6號站在那里發呆的樣子,沒過多久就惹得了黛拉修女不悅。
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
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在近距離的對視下,醫生的面罩散發出極淺淡的金屬銹氣,同時還伴隨著似有若無的草藥香。
能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就到此等程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段,秦非認出了他的臉。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坐吧。”
而秦非則在聽見“階梯”二字時,眼睛倏地亮起。
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血肉模糊的鬼嬰攀附在秦非身上, 濡濕的皮膚緩緩擦過秦非手臂。
作者感言
也沒有遇見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