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翻開手中的《馭尸術》。
“蝴蝶大人,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那是蘭姆,而又不是蘭姆。“這位……”
靈體抬手摩挲著下巴,嘿嘿一笑。“哦哦!老婆怎么又猜出來了!”
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
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正不明就里地竊竊私語。
可仔細看來,這肉球卻是有著類似于人類的結構的。當秦非捧著它們向前走時,它們的睫毛在不斷地震顫。說著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并不存在的落寞。
“徐家有一個后人,告訴了我一件事。”她抬頭向那邊望了過去。可惜這兩樣東西他們都沒有。
刀疤他到底憑什么?秦非耳畔回響起神父說過的話。其他人還以為他在摸魚,沒有人留意這邊的動靜。
那張被鬼嬰貼在他手背上的符,竟然撕不下來了!
“蘭姆給那座迷宮取了個名字,叫心之迷宮。它位于兩個世界中間的迷霧地帶。”身旁,無數秦非的粉絲向他投來了嘲諷的笑容。
不遠處,這戶人家的屋門一如其他人家那般緊閉著,老舊的木門樣式樸素,邊緣爬滿灰紅色的霉斑和苔蘚。半掩著的玻璃窗外,若隱若現的人聲遠遠傳來,嘈雜而連結成片。蕭霄站在秦非身后,緊張得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
他是在難過這本書上的字,只有秦非一個人可以看見,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將書拿出去賣錢了。蕭霄點頭:“所有人都很奇怪,有幾個人雖然不像那些說胡話捶墻的表現得那樣明顯,但看起來也挺不對勁的。”“讓我緊張的不是副本本身,而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選中’的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你能明白嗎?”
觀眾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
眼見他就要將自己的天賦技能和盤托出,三途十分及時地伸手,狠狠扭了一把他的肉。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擔心秦非不懂這其中的關竅,蕭霄又補充道:“咱們直播時攢夠一定積分就會離開當前世界,進入下一世界,而有一些主要活動在低級世界的工會,為了第一時間把握住新進入規則世界的好苗子,會專門安排一些人將積分維系在某個等級,從而長時間滯留在低級世界中。”
要是這群人以后知道了他們現在面對的完全不是什么指引npc, 僅僅只是一個故弄玄虛的玩家的話……制服的款式,與玩家們早前在餐廳見過的那幾個幫傭一模一樣,僅僅只是臟了些、舊了些。是鬼火。
他好迷茫。
秦非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里的床上。那令人汗毛倒數的恐怖聲音清晰又刺耳。
秦非用腳尖碾了碾地面,柔軟的表面被蹭開,露出半指寬以下的內里。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同時匯聚于眼前之人的身上。
當時秦非并沒有當一回事。
原本體力耗盡的眾人在睡了一覺后精神都好了不少。
就在剛才,不到一分鐘前,刀疤感覺自己的右手微微發燙,他握了握拳,然后腦海中便響起了開啟天賦武器的提示。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這討人嫌的提示聲音能不能關掉?
劉思思說道:“下午回來時,我聽到旁邊的人說,那個人這兩天一直呆在棺材里。從第一天傍晚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秦非雖然人沒在活動中心,可屬性面板中紅白兩隊比分的變化他卻是能看到的。
這種不安全感在一上午的副本探索中逐漸發酵,愈演愈烈。短短一條路就像是永遠走不到頭。
很快,剩下50%的任務要求也被神父說了出來: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或許副本為各個玩家分配角色時,在某種方面參考了他們每個人的天性。
從他一出現在人前開始,蝴蝶就一直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看。
“對!”
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鬼火抬手,將門板拍得咣咣作響。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作者感言
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