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廣場,崔冉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這顆皮球不是屬于小桑個人的,而是屬于幼兒園的。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那是……但它為什么不這樣做?
還有一個人去哪里了?有人卻可以憑借與生俱來的能力,在危機中縱橫,大殺四方。
找更多的人。彈幕才剛開啟,激烈的討論聲就已經在響徹了E級直播大廳的一角。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
只有秦非。“去啊!!!!”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當然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秦非視角的觀眾數量已然遙遙領先。不敢想,不敢想。
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興奮,那種興奮是從大腦皮層深處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
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青年渾身血污, 眼神卻清澈得如同一汪春日清泉,看向鬼嬰時唇角甚至噙著一絲笑意,仿佛那東西不是一個惡心的鬼物,而是一個真正的、樣貌可愛的嬰孩一般。
下一秒,3號脖子一涼。
快跑。
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了一步。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
也未免有些過于湊巧了吧。身后的小伙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嘶,我的背好痛。”
但蕭霄沒聽明白。“再堅持一下!”
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可以說,她前腳剛死,走廊的燈光立馬就開始閃爍。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
“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但,起碼在某些時候,他說出口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
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秦非垂眸,暫時思索不出這其中的關竅。
秦非在某個岔路口前,曾經將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邊,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墻壁被反彈回來后,跌跌撞撞地向右邊跑去,絲毫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可現在, 他的背后已經傳來了陣陣沉重的撞擊聲,以及斧頭劈砍的聲音。秦非的肩膀上,穿著連體小熊絨絨衣的鬼嬰正好奇地注視著鏡子里的那個人。
木質枷鎖拷上2號玩家的雙手,牢固如鋼鐵般的大掌按壓上他的肩膀,2號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恍然如夢般驚呼:“你們是誰!”畢竟大家已經達成了協議,要不然她還是——祭臺左右兩側各堆了幾個木箱,箱子上掛著鎖,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東西。
祂這是什么意思?可當秦非的手碰到徐陽舒的肩膀時,手下那人的身體依舊十分明顯地狠狠抖了抖。
鈴聲入耳的那一刻,秦非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不受控制了。談永終于再也按捺不住,抬腳狠狠踹向那石碑。
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穿行在黑暗中。那些四腳著地身型扭曲的東西,正在以一種雖緩慢卻聲勢浩大,甚至稱得上是摧枯拉朽的姿態漫卷而來。這神父的膽兒也是夠小的。
“想辦法糊弄過去,應該可以。”【系統即將為您提供新的流量扶持,請抓住時機,再接再厲!】
薛驚奇試圖同秦非搭話:“來幼兒園打掃也是王明明同學暑假的義工活動之一嗎?”D.血腥瑪麗
他沉聲道。不,準確一點形容的話,此刻她的心情大概更像是,被騎鬼火的可惡黃毛小子拐去心愛女兒的憤怒老母親……?說話聲音那樣清亮好聽的年輕人的臉蛋,摸起來手感怎么會這樣粗糙呢?
他明明就很害怕。
秦非但笑不語。
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如果不是時機不允許, 他真的好想雙手合十向上帝道歉啊!他竟然去救了林業。
作者感言
“那確實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