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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墻外面的玩家們一怔。
說著她指了指一旁的墻面,那上面掛著一張非常大的白色公告紙。
不僅看得見,還看得十分專注。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
任務很簡單,只要順著神父的要求來,就可以將任務順利完成。程松卻并不接茬,搖了搖頭,警告地對刀疤道:“別做多余的事。”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
也沒有對雙馬尾的提醒道謝。姓名:秦非接下去,她就只需要靜靜呆在村長辦公室門前,等著其他玩家出現就可以了。
眾玩家:“……”
多好的一顆蘋果!林業咬了咬牙,看了華奇偉一眼,轉身,飛快向門外沖了出去。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放下雙手,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懵懂地望向眾人。
“我一想到他們還呼吸著回廊中自由的空氣,就覺得我辜負了主對我的信任!”那種體驗,就好像有四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地上,而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伸出腳來,讓他用舌頭舔他的鞋面。
0號沒有騙他,這一次的地牢里,八間牢房都已空空蕩蕩。秦非:“?”
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但那也和現在不一樣。幾個過去常看這場副本的觀眾如今成了其他人眼中的香餑餑,它們就像實時游戲解說一樣,不斷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蕭霄聽得瘋狂眨眼。
噠。那,這個24號呢?
身后的青年笑意盈盈,伸手從衣口袋里一摸,像是變魔術似的掏出了滿滿一把銅鈴。他們好像并不一定能撐過全程倒計時。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打擾到你吧?”
他的臉上笑意溫和,氣氛卻并沒有因此而緩和一點,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那……你仔細想一想,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嗎?”
“他怎么就看上……了呢。”秦非抿唇,纖長的睫毛不解地撲閃著,俊秀的臉上寫滿疑惑。和相片中的王明明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眼看黃袍鬼的身影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最后與空氣融為了一體,這才緩緩停下腳步。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趕進一間間房內。
秦非順著6號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
轉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屋內。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配上他那雙永遠含著淺淡笑意的琥珀色眸子,愈發顯得繾綣溫柔。他輕聲“唔”了一聲,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發自內心的遺憾:“節哀順便。”林業又驚又喜:“快快快,貼它頭上去!”
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哪怕對方是個骨瘦如柴的老家伙也是一樣。
“……”其實蕭霄沖進游廊里的舉措,實在很難算得上聰明。
蕭霄十分意外,因為他完全不知道這里還有一道門。
聽起來就像是給人家拎包的小弟。蕭霄開始努力地思考。秦非干脆作罷。
不過還好,現在是在里世界,有了修女黛拉的協助,這一切操作起來并不會十分困難。可怪就怪在這里。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
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薛驚奇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便回望過去。這種不安全感在一上午的副本探索中逐漸發酵,愈演愈烈。
是玻璃接觸地面裂成幾瓣的聲音。10分鐘前,她在祠堂的天井處意外與孫守義和劉思思失散了。這段時間,足夠讓6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他們一刀一個!
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臉上的笑容,終于驀地消失不見。崔冉學著薛驚奇那樣陪著笑臉,一個勁點頭: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作者感言
最后停留在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滔天的憤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