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覺得,小秦簡直不是人!會是指引之地嗎?
“有拿到新線索嗎?”秦非問。腳下的地毯還在不斷變軟。
光幕中,除了秦非以外, 其他幾個玩家已經集體傻了眼。
那雙比寶石還要深邃藍色眼睛靜靜凝視著身前的青年,眸中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祂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承認:“……對。”撕掉的紙頁陸續被從垃圾站的各處找到。
受到攻擊的鬼怪紛紛避讓開來,從他們扭曲的臉上,可以很清晰的感知到恐懼。刀身漆黑,刀鞘上的流動著隱隱暗金色的光紋,一看便品質不凡。一開始時秦非走路都有些別扭, 感覺好像踩了兩根木質高蹺,可當他習慣于這個近兩米高的細長身體以后,倒是體會到了不少方便之處。
彌羊低聲咒罵:“草!怎么是這個家伙。”秦非半瞇起眼看,那似乎像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
“小秦又讓小僵尸回去干嘛?”他的運氣未免也太糟了一些,這座礁石這么大,里面的路九曲十八彎,就算是有地圖都能讓人迷路上最少一天一夜。
這個房間里有可以使用的電話,之前那些資料,秦非也是在這里找到的。
這么長的時間,足夠玩家們想清楚了。從刁明掀開帳篷、引著怪物轉身沖出、再到烏蒙出手解決怪物,前后不過也就只耗費了十幾秒鐘罷了。大家會在休息區相遇,也是可以預見的事。
“先進去再說?”彌羊提議道。
空空蕩蕩,既沒有可以用來藏身的暗格或衣柜,也沒有能夠遮蔽視野的角落。
烏蒙愁容滿面:“半小時前我就發現不對了。”就在幾十秒鐘之前, 他還在身后不遠處見過它。
彌羊看起來象是吃了個蒼蠅似的,咬牙切齒:“只有他、能、玩、得、轉。”
就算玩家們想去別的地方探索,他們也想不出還有哪里可去的。秦非讓林業幾人不要回活動中心、趁其他人不在趕緊來保安亭撿漏的舉措,目前來看十分卓有成效。“其實剛才我們也想過這種可能,但——”
“……呃,是男的,不過男老婆也是老婆啊!”單打獨斗很容易出現危險。
什么仇恨、原生家庭、邪惡的宗教之類的元素,一個也沒有出現在故事中。
并不是他感到恐慌或者害怕,而是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形容的大概就是剛才那樣的狀況。段南求助地看向彌羊,懷中的人也在這時緩緩醒來。
林業覺得蝴蝶有點慘,但又十分蠢蠢欲動。高額的回報成功吸引了玩家們,狼率先進了房間,NPC沒有關門,其他玩家就一起蹲在門口看。岑叁鴉在高階玩家中大名鼎鼎,丁立自然也是知道他的,但當真的在同個副本中遇到后他才明白,為什么外面總是傳說岑叁鴉和普通的預知流玩家不一樣,身上有點邪性。
峽谷的位置比冰湖要稍高一些,他站在峽谷出口處,可以將整片湖泊的大致輪廓完全囊括于眼中。彌羊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默默吞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滑動,咽喉深處傳來一股反胃的欲望。秦非半瞇起眼睛。
但應或并不這么覺得。“夠了!”電光石火之間,他突然靈光一動。
比起被抽耳刮子,他還是覺得被踹屁股更有尊嚴一些!彌羊搞不明白秦非和黎明小隊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系, 他們之間好像藏著秘密。
就像余阿婆一樣,以普通人的面貌掩蓋著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靜悄悄地,為釋放邪神做準備。他想要掙脫,卻掙脫不掉,只能笨拙地用膝蓋和肩膀不斷向前聳動。三輪車的輪子都要蹬冒煙了吧。
雪怪想干什么,吃掉他們?聞人黎明進帳篷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在他狼狽的身軀后方,面容沉靜的青年正雙手抱臂,不帶表情地注視著烏蒙。大家會在休息區相遇,也是可以預見的事。抱緊大佬的大腿。
在極短的時間之內,風雪似乎正在逐漸變大。房間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個銀色的解剖臺,解剖臺上躺了個人,雙眼緊閉臉色慘白,手腳都被繩索捆著,腰間還拴著鐵鏈。
秦非看著他,并不著急回答。“而是進了傳說中的那座不存在的雪山。”
【狼人社區垃圾站運營時間表】秦非覺得彌羊有病,懶得再理他。“我……”
從大家身上的衣著來判斷,秦非認為,那東西極有可能是在夜間,對即將入睡的登山社員們進行了突襲。“不信你們看吧,這個小秦十有八九也會選擇用雪埋尸。”倒是地上那玩家忍不住問了一嘴:“你上哪兒去?”
許多疑慮從秦非心中閃過。可身形變小所帶來的阻礙,絕不僅僅是搜索面積變大這么簡單。一切都是推測而已,又怎么能確定?
作者感言
被自己丑哭了的彌羊憂愁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