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沒有多做停留,邁步進入室內(nèi)。
如果說幼兒園里那個鬼臉圖標還算隱藏地比較深的任務信息。這緊張的局勢令彈幕中的觀眾們都興奮了起來。“我不知道呀。”
前方竟然沒有路了。他想咳嗽,但積血全部淤堵在傷口處,他覺得嗓子眼很癢,伸手使勁摳挖。谷梁躺在烏蒙身邊,他也醒了過來,正雙眼直勾勾地瞪著空氣發(fā)呆。
墻面上掛著一聯(lián)排鑰匙,獾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塊灰色的印泥,將鑰匙一個個拓印在印泥里。
祭祀儀式順利開啟的可能性為零。
該怎么辦?“門?這是門字?”鬼火湊上前觀察,然后一拍大腿,“嗨,還真是!”
因此中午時間一過,休閑區(qū)頓時人滿為患。“……我總感覺這些眼睛就像在看我。”彌羊胳膊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來這里,是因為我有事想請你幫忙。”“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昨天的淘汰機制是末位淘汰,所以彩球多的玩家,不一定就是實力高的玩家。”“什么情況?主播怎么不動了呀?”
他睜開眼,比旁人顏色稍淺的瞳孔不復往日柔和,眸中閃爍的光,銳利到仿佛能夠刺破一切遮蔽視野的迷霧。同樣是一條主干道,兩側(cè)布滿房間,可所有房間門上刷的卻全是金銀兩色的漆。策反生者陣營的玩家這項任務,是秦非下午才剛觸發(fā)的,一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來得及做些什么,唯一見效的就是在木屋里,用收音機廣播借刀殺人了收割一波。
看起來像是人類聚居地,但玩家們對此都并不抱多大期望。院子里很空,也很干凈,有一張石桌和兩個石凳——只是做成了公園石桌椅的樣式,實際上也是雪做的。
或者他藏東西的小盒子。刁明瞇了瞇眼。
出于好奇,第二天早上,他還詢問了幾個住在附近的村民,但他們好像都沒有聽過這個傳說。秦非輕輕吸了吸鼻子, 聞到隱藏在深處的淡淡鐵銹氣。但這對如今的他來說,也變成了難以完成的任務。
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多時,他們恐怕就要發(fā)動攻擊。
他不適合做屠夫,就應該優(yōu)雅又干凈地站在邊上。在所有玩家都認真做任務、尋找線索的時候,彌羊竟然能舍出半天時間,來干這種短時間內(nèi)見不到回報的雞毛蒜皮的事。彌羊沉著一張臉,視線反復在規(guī)則與地圖中穿梭。
彌羊氣得直翻白眼。雖然污染源并沒有試圖將戒指交給過其他玩家,但祂心里卻一清二楚。
此刻,祂正用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望著秦非,和人類形狀不太相似的豎瞳里帶著一點小心翼翼。“砰!”
孔思明。秦非略過那座已經(jīng)被標記過的石膏,手起刷落,繼續(xù)玷污著屋內(nèi)的藝術品們。“不能攻擊我,對我造成任何傷害,不得向其他玩家透露有關我的信息。”
“臥槽?!特么的什么情況?”“你剛才所看到的,就是我的其中一塊靈魂碎片。”但玩家們頭上的進度條說明寫的是“馴化值”。
彈幕飄過一片大笑。
洞口不大不小,看起來,倒是和之前找到過的那個壇子大小差不多。
一半對一半,拼的是運氣。“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當時老虎、狐貍以及他們的朋友,正在走廊上觀察情況,被綠色房間門吸引了注意。
看著接近一米九、身高體壯的同伴被凌空一腳踹進雪里,他感覺自己好像出現(xiàn)了幻覺。
生者陣營的玩家只會想著,盡快解決掉隱藏的危險。秦非正在和那個比他整整高出兩個大等級,卻對他言聽計從、卑躬屈膝的玩家簽契約。
秦非會覺得魔幻,只是因為那個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人。秦非剛好找到了機會詢問蕭霄昨晚的情況:“你那邊死掉的玩家,是不是也搶了別人的晚餐?”
這兩天里,玩家們逐漸分成了涇渭分明的三隊。秦非不知道他在水下沉了多久。“要不我們先試一下?”烏蒙拿著刀在冰面上比劃,“開一個小口,看看灰蛾會不會試著往外飛。”
彌羊的腦海中一幕幕劃過秦非在副本中的所作所為,越想越覺得,身旁這人簡直是個如同bug般的存在。
而接下來,對面玩家說出口的那句話,更是徹底印證了他的猜想。
其實林業(yè)從任務開始不久后就隱隱有了一種感覺。隔著厚厚的頭套,他也不用怕把人扇壞了,手勁十足。秦非搖搖頭:“他又不是傻子,假如他是故意引你們進去,那他肯定是有把握能從密林當中全身而退,你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像有把握嗎?”
即使是現(xiàn)存于玩家金字塔頂端的s級玩家們,也從未見到哪一個的san值能達到滿格!
作者感言
可就連那個靈體自己,現(xiàn)在也正兩眼發(fā)直地瞪著虛空中的熒幕,眼底滿是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