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身體一點點下滑,最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秦非又開始咳嗽。啊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了呢???這或許是三途經歷過的那么多場直播中,觀眾們最不希望她死的一場了。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他張開五指胡亂在地上摸索,片刻過后,終于找到了那個剛才被他踢開的東西。
守陰村現在的祠堂很破舊,幻境中的祠堂卻很新,真實的祠堂中大門上的那些后來填補的油漆、難以遮掩的抓痕,都能夠與秦非在門后所見的一一對應上。
直到走到無人的小道,他這才開口:那一尊尊或高或低的靈牌都是紫黑色的,質地看上去和義莊中的棺材十分相似,上面用不同的字跡鐫刻著主人的姓名。
同行的兩人心思各異,良久,終于看到義莊漆黑沉重的大門出現在眼前。可還沒等那淚水掉出來,秦非便又一次欺身上前。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
后果可想而知。可他偏偏在那里抖!
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
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
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禮堂的盡頭,村長在神像前低聲吟唱著聽不清內容的歌謠,曲調平緩而詭異。
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這片亂葬崗正中央,這地方地勢偏高,放眼望去四下全無遮擋,只有遍地碎石與殘缺的墓碑。……他像是唱詩一般振振有詞地念道。
這畫面太恐怖了,恐怖到簡直能讓人產生心理創傷。“怎么樣了?”他問刀疤。
他皺著眉頭來回尋找了幾趟,始終沒有發現蕭霄的身影, 最后只得繼續向前,直道推開了這扇門。那個玩家驚疑難定地望著談永。玩家只需要拿著這本筆記走進告解廳,完全可以在三分鐘之內,將自己的積分拉高到一個不敗之地。
咔嚓一下。
源源不斷的靈體涌向直播大廳那一角,紛亂繁雜的討論聲幾乎將熒幕中玩家們的聲音遮蓋。
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
大巴車內,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在醫務室內隨便轉了一圈后,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醫生的位置上。……你媽的,是不是看勞資好欺負。它用五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秦非皺巴巴的衣服,就像在擼某種小動物的毛。
這很難講。
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這很奇怪。不知為何,秦非忽然感覺到一陣極劇濃烈的不安,這不安毫無來由,他迅速轉身,低聲呵道:
24號神態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
要讓騾子聽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它們面前拴上一根蘿卜。“臥槽!!!”
“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他看見自己在教室上晚自習,看見下課后自己穿過馬路;
祂不說話,看著秦非,輕輕笑了笑。
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但,從已知情況來看,秦非無疑是抽中了一個少數派的身份。
“這條通往囚室的路在副本中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0號囚徒沒有騙人,正常情況下,玩家經過這里時,是會被突然出現的自己的里人格給引誘的。”
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修女完全沒有聽出秦非的弦外之音,卻已經在不自覺間順著他的話,說起了他想聽的事情:其他玩家束手束腳地窩在門邊。倒不是他們不想坐,實在是屋子里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老人也不在意,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再往下看,秦非終于看到了那個來之不易的榮譽勛章。“我找到了!”
作者感言
(ps.破壞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