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席卷,清晨的陽光逐漸被陰云所取代,光線黯淡下來,最后天色幾乎與太陽落山時的黃昏所差無幾,只勉強能夠看見一點路面。隨著秦非面無表情地伸手,一個接一個從洞中掏出祭壇的動作,直播大廳里的喧嚷聲越來越重。
雪山上的五處打卡點,秦非不能做手腳,因為他要找到指引之地和污染源的所在,同樣也需要探索雪山。秦非在爸爸準備晚飯時,回臥室重新整理了一遍王明明的私人物品,可惜一無所獲。……
“什么人都能碰瓷黑羽創始人了?”
“臥槽,我去,他們在干嘛啊?!”
秦非輕輕吸了吸鼻子, 聞到隱藏在深處的淡淡鐵銹氣。
走廊空間太過狹窄,雖然他們刻意放輕了動靜,卻依然被門口那三人覺察到了。
秦非一臉理所當然:“他們是我的爸爸媽媽,不聽我的話,難道要聽你的嗎?”四面墻壁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般蠕動起來,濃烈的血腥味充斥在鼻端。
進樓里去了?冰冷,柔軟而濡濕。彌羊扭過頭望去,不由得一愣:“手機?”
刁明這下徹底死無全尸,承受能力一般的如丁立段南幾人都忍不住瞇起了眼,還有點反胃干嘔。秦非又敲了敲別的樹。
“不能這么說,去密林其實算是他們一起做下決定吧。”夜色越發深沉。秦非確信,自己在不知不覺間闖入了某個不該闖入的地方。
顯然心中也已有了警惕。
從山那邊過來的一共有四個玩家,彼此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想來正在為那個不知名的死者而相互堤防。彌羊:“?”
這個觀眾是蝴蝶的粉絲。
光幕中,秦非正不斷進出著商業街上的各個店鋪。
前幾次,它好歹還張嘴說了幾句。
不是沒有能一次拿5顆以上彩球的房間,可那些房間的游戲難度都偏高,進去的玩家都還沒有出來。
從雪坡到村子的這段路,甚至還是彌羊大發慈悲地把他背過來的啊!!!一旦小秦露出他那春風化雨般的標志性微笑,和通緝圖上那張臉的相似程度便直線上升。“有一年,登山社組織活動去爬雪山,參與這場活動的一共有10個人,其中包括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
反正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現在卻什么小動作也不敢再做了。“你只需要一直戴著這枚戒指,一旦我發現某個世界出現碎片的蹤跡,你就跟著我的指引,進入副本。”
假如四個玩家真如那些人所說,一上樓后連聲音都未發出就消失不見了。他抬手,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報警回執中,“如需查詢案件偵辦情況,請撥打承辦單位電話”這句話下方劃了一條無形的線。
躲在活動中心,或許能夠讓他們逃過今晚這一劫。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精神污染下,有某種沖動正埋伏在血管內,意欲伺機而出。秦非卻只沉默著搖了搖頭,視線從天花板上的某處房梁邊移開。
秦非:不得不承認,聽別人罵自己的仇人心里還挺舒服。內憂外患。
秦非在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茉莉,就像是在自言自語地感嘆。“直播都開始好幾分鐘了他還坐在原地發呆,一看就沒什么實力。”
聞人隊長可恥地退縮了。離開囚室后,秦非轉頭往船工操作間走去。
鏡頭另一端,數不清的觀眾們擁擠在直播大廳里。
是要臉皮多厚的人才能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話,冰天雪地像是會有蚊子的樣子嗎?
刁明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緊緊閉嘴, 不敢再說話。“你怎么還不走?”
等兩人將所有條例全部寫在信紙上以后,再同時用力將信紙撕成兩半。
那村子看起來就像是個鬧鬼的地方,孔思明簡直不敢想,總覺得他們會有去無回。地上的壇子瞬間碎成無數片。但來的偏偏是秦非。
“你叫什么名字?”秦非以一個十分通用的問題作為了開場白。他已經整個貼上了秦非的后背,兩道身影在黑暗中糾纏在一起,而前方的NPC毫無知覺。
秦非詫異地挑起眉梢,什么情況?長相、身形、衣物。秦非抬手,示意他放輕松。
作者感言
秦非在義莊內環視一圈,不見對方蹤影,只得暫且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