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長條沙發上, 除了林業以外的剩下三人全都穿得破破爛爛, 凌亂得像是剛被人從垃圾桶里撿回來似的。鬼女十分大方。
他面前那人像是發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下一秒,就像早就已經提前等在那里,面前的門瞬間便被打開。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鼻端傳來濃重到不像話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
這里沒有可以做掩體的墓碑,只有空空蕩蕩、一眼可以望穿盡頭的過道。那個去找司機麻煩的壯漢沒有得到回應,此刻已經走到了駕駛位旁。
其實不拿也沒什么大礙,觀眾們完全是多慮了。
這一次,祂已經將話講得很明白了。
牢房的每一根鐵欄都用鋼筋加固過,頂部和底部凌亂地纏繞著一些電網,藍色的電絲滋滋啦啦地響徹在空氣中。再過四五十分鐘就到就寢時間了。到時再想出房間,就會很不方便。找更多的人。
下一口……還是沒有!青年還維系著剛才摔倒時的姿勢,四仰八叉地躺坐在地上,脊背因緊張而微微繃直,尾椎骨隱隱作痛,他撐著地面站起身來。
當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向村子西南角行去。雖然秦非對于這一點已然十分肯定,但他還是想再次求證一下。
“別看!”孫守義用手捂著眼睛,低聲喝到。濃霧彌漫的屋外遠遠顯出幾道人形來,緊接著,那群人越跑越近。
“……”
他還穿著出車禍時穿的那件衣服,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黑紅色的血跡已經浸染全身,看上去駭人極了,引得馬路兩旁的人都失聲尖叫。秦非接過她遞來的冊子,隨手拿起最頂上一本翻閱起來。
他說話時語速不疾不徐,聲調平靜而又柔和,可此時在場的所有人看著這幅畫面都感受不到半點安慰,只覺得被衣物包裹的身體正在一陣一陣地發涼。因為現在是暑假,幼兒園里并沒有孩子。
路上人來人往,衣著打扮都并不光鮮, 整條街的色調看起來陰沉得不可思議, 偶爾有精致華麗些的車馬路過,全都行色匆匆,沒有片刻停留。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林業的一句話,讓整間房間瞬間陷入寂靜。
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主播捂著胸口的樣子就像是被非禮了一樣。”“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受到薛驚奇的影響,活動室里的氛圍的確比先前好了不少。
他抬手敲敲自己的下巴,好像很認真地在思考似的:“唔,或許、大概,是因為他是在我房間的桌子上敲死的?”秦非正在思考著徐陽舒的話。舔狗,還真是不好做。
12號房對面是13號房,斜側面就是14號房。可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漸漸的,那身影越來越明晰。
起碼現在沒有。
蕭霄雖然腦袋不好使了一點,但好歹沒有影響到身體機能,見秦非有了動作,立即閃身跟上。徐陽舒自然同意。原本程松提議,由刀疤和林業留下,守著義莊里失去行動力的那兩人,但林業被昨晚的事刺激到了,說什么也不愿離開秦非半步。
“不過。”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就目前已經發生的這些詭異情況來看,秦非認為,自己所面對的顯然不會是什么溫馨輕松的小清新直播。
好不甘心啊!
喊話說自己找到了新規則的,正是那個在教堂中被揍了尖嗓子男人。沒有人會喜歡身上背負著連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
內容標簽: 驚悚 無限流 打臉 升級流 輕松 規則怪談隔著一道厚重的鐵門。靠近祠堂大門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聽起來,怎么和他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鬼差不多?宋天迷茫地眨眨眼:“幼兒園鎖著門嗎?我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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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走廊里黑洞洞的,像是某種通往異度空間的入口。
作者感言
光幕中,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觀眾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