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錯。既然祠堂的格局變了樣,那么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整個祠堂重新探索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
這可不行,孫守義連連搖頭,已經開始思索要怎么勸一勸眼前這個姑娘才好——戀愛濾鏡在副本世界中可是絕對要不得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個吃過虧。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
蕭霄站起身,半弓著腰,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靠近臥室門。
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
作為感謝的禮物,阿姨送了林業一把F區垃圾專用門的鑰匙。
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在村長來到義莊以前,秦非已經將他那串鈴鐺拆解成了單獨一個個,分給了玩家們。分明是令人目眥欲裂的驚悚場面,秦非心中卻驀然一動。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澳愕拿兰渍娴暮每矗翘焱砩显诠撞睦?,我都沒看清楚?!?/p>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岸遥罄袆偛皇钦f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
昏沉的夜色籠罩視野,陰暗的角落中像是隨時會有什么東西跑出來一般。秦非卻搖了搖頭:“對,但也不全對?!?/p>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向村子西南角行去。蕭霄:“?”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
“沒有活人能夠離開守陰村。”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不對,不對。
但總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僥幸心理。
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大吵大鬧的老頭?!闭嬲氖仃幋屐籼弥须m然藏著一堆看不見的傳送點、人走著走著就會忽然跑到別的方位,但用肉眼看過去時,祠堂本身的格局起碼還是連貫的。
其實蕭霄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秦大佬回一個屋。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
一群靈體開始在彈幕里發癲。但假如出了什么意外——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臉色恢復正常,眼神也重新變得平靜。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
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在林業看不見的某處光幕前,無數靈體正輕松愉快地匯聚在一起,它們津津有味地觀看著他瀕死的印象,像是在看一場沒有營養的商業電影。
孫守義與程松望向談永幾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寫出了不滿。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神父,和里世界里的那個神父,分明就是同一個嘛!
秦非正與1號對視。蕭霄一愣:“鵝?什么鵝?”頭頂的白云像是被墨染了般,迅速褪成昏沉的深灰。
雙馬尾在心里暗罵了句晦氣。
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
不過這份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
“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卑蠢碚f,零點應該早就已經過了。剛才在物業大廳門口時,紅方的陣營任務已經被那個叫崔冉的女玩家和平頭男新人公開了出來。
這都是些什么人????
仔細看去,背后的窗欞卻并沒有打開,緊閉的木質窗框被紙錢貼住,就連窗縫都被糊得死死的。
從他熟練上墻又絲滑落地的過程來看,翻這面墻的確不怎么危險。
再往后的路便是徹底的黑暗。哨子?還死得這么慘。
“你們排著,我先走了。”秦非向林業和凌娜點了點頭,揮手轉身離開。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猛地閉上嘴。
早晨離開時秦非走的是另一個方向,沒有從這里經過,直到此刻他才發覺,這里似乎是個幼兒園。
作者感言
可惜的是,這個香餑餑很快就自己發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