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祠堂的格局變了樣,那么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整個祠堂重新探索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
刀疤沉默片刻,依言上前。幸好他作為道士還有一點職業素養在身上,當機立斷地告誡了孫守義和劉思思,千萬不要回應,也不要回頭?!疤炷?,你的頭怎么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也不知道6號哪里得罪了鬼火,路過他身旁時,鬼火還伸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標是一葷兩素一主食的盒飯,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業給我們送到活動中心來?!倍?12號身上背負著更多的分數,這注定讓他超越6號,成為整個副本中所有人眼中的眾矢之的。
在村長來到義莊以前,秦非已經將他那串鈴鐺拆解成了單獨一個個,分給了玩家們。分明是令人目眥欲裂的驚悚場面,秦非心中卻驀然一動。
“你的美甲真的好看,那天晚上在棺材里,我都沒看清楚。”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
秦非卻搖了搖頭:“對,但也不全對。”
蕭霄:“?”
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秦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從懷中拽出來一枚吊墜。玩家們扮演的角色并非一個個真正獨立的個體,而是基于主人格存在的24個分裂人格。折騰了半晌。
“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大吵大鬧的老頭?!?/p>
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
但假如出了什么意外——
她的臉色恢復正常,眼神也重新變得平靜。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秦非回頭,回答道:“我在和他說話。”
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
林業愣在了原地:“那、他們就沒救了嗎?”
……
蕭霄一愣:“鵝?什么鵝?”
往里走,經過一個轉角,一塊寫著“修女辦公室”的牌子出現在秦非眼前。
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
大約是人變傻了之后心也變得比較大,一旁,蕭霄半點也沒有覺得緊張。觀眾靈體們都快要忘了他。“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按理說,零點應該早就已經過了。剛才在物業大廳門口時,紅方的陣營任務已經被那個叫崔冉的女玩家和平頭男新人公開了出來。
無論如何,百分之負一萬會不會有點太過火啊喂?!秦非茫然地眨眼。
哦,好像是個人。只是,如沐春風也是要看場合和對象的,秦非如此淡定,無疑就是不把刀疤看在眼里。
片刻過后,青年展唇一笑:“不痛的?!背聊釉诳?氣中。
哨子?
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猛地閉上嘴。雖然兩人動作一直放得很輕,但顯然,終究還是沒能逃得過所有人的眼睛。
秦非十分冷酷地開口提議。
作者感言
可惜的是,這個香餑餑很快就自己發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