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一怔。雖然是疑問句,使用的卻是肯定的語調。
那個在物業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里轉轉?”指尖很快觸到了一個小小的、冰冰涼涼的東西,秦非將它撿起來湊在眼前看。
“唔!”只是這個“因”具體是什么,目前他還不清楚而已。“如果不記得了的話,也沒關系,我是不會忘記你的。”
“等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你們看懂了嗎?我怎么一個字也看不明白。”凌娜甚至懷疑,或許刀疤根本就沒有盡全力,只是在享受追逐獵物的樂趣而已。
三途的神色卻并不怎么好看。如果陰暗面是嗜酒,就會在這里看到遍地酒瓶;如果陰暗面是□□,就會在這里看到一堆美女。艾拉在秦非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時就怔住了,等秦非將衣服抱在懷中拍打起來的時候,那雙一直潛藏著警惕的眸子終于閃亮起來。
房子都上了鎖,要去哪里?輕而細的足尖落地聲始終未停。
心理壓力實在太大,鬼火開始沒話找話:“我們要合作嗎?”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就算這群主播最后都全軍覆沒了,這場直播的熱鬧也沒白看啊!大巴上空蕩蕩一片,黑洞洞的車廂中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到處都被鎖著,而他們自己連走路都左右腳打架!青年眼底含笑,語意舒緩地答道:“不怕。”
刀疤,絕對不可小覷。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他什么時候摸蕭霄的背了??他們是二十四個被精挑細選出來的圣嬰,來到教堂中,是為了秉承主的意志,成為新的光明與希望的象征。
他依舊沒有回頭,只是動作僵硬地將手從方向盤上拿了下來,在一車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中,司機緩緩伸手,按下了大巴控制臺上的某個按鈕。
這一次卻十分奇怪。“老是喝酒?”包圍圈正中,渾身浴血的青年趁此機會,又一次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林業見狀忙撐住他的肩膀。
其實秦非早就不咳了,可那手的反應似乎有點慢,還在那里不停拍打著秦非的后背。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墻上到底有什么呢?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秦非看了一眼身后的司機,司機頭上果然多出一行紅色的字符來,就像玩網絡游戲時人物角色頭上頂著的姓名條一樣。“砰!!”
但他并沒有很快掉以輕心。與此同時他們還聽見一個似有若無的,冰冷的機械音,消散在耳畔:徐陽舒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他呆呆地看著秦非穿上了那身神圣莊嚴的衣袍,將十字架懸掛在胸前。“怎么跑了??誰能告訴我他怎么跑這么快?”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
“你這個、你這個——”女人幾乎失語了。早餐鈴聲被拉長的警報聲代替,走廊頂端亮起閃爍的紅色警示燈,廣播聲中傳來焦急的喊話聲:仿真純金質地的獎牌正中刻著一個五角星形的圖樣,底下是有關本場賭盤的內容記錄。
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
且先不說安安老師對他和其他玩家們說辭的前后矛盾。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
話說得太敷衍,對面不愿意撒手。“我焯!”
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他開始回憶那老頭的模樣。
越來越多的主播在直播開始時做出各種獵奇吸睛的舉措,妄圖以此增加直播間觀眾的留存率。
這么精準的人數,副本真的不是在針對他們嗎!
蕭霄思忖片刻道:“用手直接撕就行,但這張符……”仿佛他來到這輛大巴并不是為了特意找導游,而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場命運般的邂逅似的。彈幕界面中瘋狂飄過一些諸如“送人頭了”、“期待主播大殺四方”之類的水話,秦非沒有看見。
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蕭霄也不生氣,被人拒絕后便笑瞇瞇地尋找下一個目標。
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空氣中還浮現出一行玩家第一次開啟彈幕的提示語:眾人點了點頭,沒人有異議。
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即臉色大變。他似乎非常好為人師的樣子,手握拳清了清嗓子,半仰著頭,帶著一種濃濃的教誨意味開了口:“你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注重觀察。”
【2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這場直播的通關要求是在村中呆滿七天,也就是說,無論玩家們能否成功找到《馭鬼術》,都必須要等到村祭開始以后才能離開。“我要把他加入我的關注列表!”
彈幕數量陡然增多,直播大廳同樣也是喧嘩一片。那必定就是那樣的。
作者感言
“艸,這也太牛逼了。”蕭霄聽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