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桌宴席也是村中祭祀活動的一環,既然是祭祀,自然有相應的步驟與流程,滿桌村民沒有一個動筷子的,玩家又怎么能提前開動?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排行榜就掛在服務大廳正中間,如果秦非的照片真的在上面,就算再糊,和他本人一對比,總能看出一二來的。沒有!
看見蕭霄一臉羞慚地低下頭去,秦非笑了笑,將酒瓶歸回原位。片刻過后,重回原地。“我要把他加入我的關注列表!”
說不定他就能保住一條命。“哦,是嗎?”秦非半挑著眉,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夠洞悉一切隱匿在迷霧中的真相。
什么破畫面!蕭霄瞠目結舌。
簡單來說,工會在招攬老玩家之前一般都會先做個背調。這羅盤是個好東西,所謂的“優質線索”,是副本利用其他玩家的歷史通關流程測算出來的,副本開啟過的次數越多,測算概率就越準確。事實上, 他在祠堂里并沒有什么新的發現。
那是蕭霄的聲音。秦非沒有理會。
蕭霄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有人連善堂都不知道?這么亂來的理由,溺愛孩子的爸爸媽媽竟然也同意了。和貓眼中那只眼睛對視的一剎那,秦非握緊手中的鋼管。
他從包中抽出一張泛黃的紙張,語調緩慢地開口:“各位旅客好,本次旅行第一天的活動安排已經結束,之后旅社將為大家推出半自助游的形式,從明天起,除集體活動時間外,其他時間大家都可以自由行動。”“我是……鬼?”
想來這些人以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死“祭品”。只可惜,這份輕松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到。
但他不可能禁止三途他們去找秦非。
“對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統突然推出的,參與直播的玩家會在副本中被分為紅白兩大陣營,進行對抗賽。”
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
空氣在這一刻倏忽間冷了下來。蕭霄好像忽然明白了徐陽舒打的是什么主意:“知道那里鬧鬼還不告訴我們,你是巴不得我們死在你家,再也別回來了?”秦非眨眨眼。
他們好像并不一定能撐過全程倒計時。店里還有唯一一張桌子,秦非像是早就看好了似的,一進店就徑直走向那里。
隨著蕭霄話音落下,數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對話逐漸步入正軌,蕭霄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半是吹捧半是試探地問道:“秦大佬,你這次是車上第一個醒過來的吧?”
一秒,其中有許多步驟, 譬如冥想,譬如靜躺, 譬如含一口水于喉間不得下咽。探路石。
好在,不知是不是因為變成了活尸后身上的氣息變了,這一回,林守英倒是沒有只盯著秦非一個打。
原來是他搞錯了。是因為不想嗎?
除了祠堂,其他地方的推薦度都是十分平均的——0。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斗得過鬼女的,她和亂葬崗上那些沒腦子的鬼完全不一樣。
怎么回事!?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
秦非很快地將這幾頁翻了過去。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
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總而言之。11號覺得身體非常不舒服,頭暈目眩,直犯惡心,他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秦非:“嗯,成了。”
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殼。
她搖搖頭:“不是我不愿意說,但,‘祂’不是我們能夠隨意談論的存在,我言盡于此。”——要吃的話她早吃了,不會費這么大干戈在這里和他浪費口水。——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
“這是……”秦非神色復雜地望著門口眾人,不太情愿地咬牙擠出那行字,“林守英的眼睛。”是生怕人不能避過是嗎?
“這主播是屬兔子的吧!老子畫面都沒看清他就跑沒影了。”
迷瘴吸入體內到發作之間還需要大約一兩分鐘的間隔。不少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作者感言
已經落網的獵物竟然還有掙扎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