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笑容和煦溫暖,嘴巴里說出的卻是和他的氣質迥然不同的話。秦非垂眸:“他們是在找紅色的門。”
在極寒的溫度下,很快凝結成臭烘烘的冰渣,幾乎將他整個人封死在沖鋒衣里。他高舉雙手相互拍擊,發出脆響,以和昨日初見時如出一轍的熱情與興高采烈,指揮著玩家們魚貫走出了圈欄艙。
神廟就是指引之地,秦非此前也曾有過同樣的猜想,但現在他已經基本否決了這個可能。
秦非還沒來得及給出反應,彌羊率先脖頸一涼。谷梁壯著膽子,伸手戳了戳尸體的臉。
好在安全區對鬼怪的吸引力還在,他們只在最初突破包圍圈的時候受到了一些輕傷,沒跑多久就擺脫了身后的追兵。而在一間間難度格外高的游戲房間里,秦非所在的游戲房似乎成為了一個異類。他恨不得直接沖進去,把秦非扯出來:“他是不是瘋了??”
玩家聽見背后有人在歡呼。“臥槽,這女的跑的真快!!”
室內陷入短暫的漆黑,很快,眾人頭頂,一顆光禿禿的燈泡自動亮起。“老頭,給我弄個凳子來。”“那個哭泣的女孩子背對著他,只露出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后腦勺,任憑他怎么說都不扭過頭來。”
“就是大二的時候,社團活動時,社長給我們講過的雪山鬼故事啊。”不知這群社員是從哪里得來的這東西。臺子上的玩家頓時一愣。
秦非終于找到了他的目標:
“鵝沒事——”站在烏蒙身后偷聽的秦非:“……”
就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正蓄勢待發地向著他們的敵人進攻, 帶來強烈的威壓。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銅質鏡托不過巴掌大小,所能塞進的碎片總數自然也沒有多少。垃圾站那個負責人阿婆神出鬼沒,陶征負責留在門口接應,其他幾人魚貫入內。
他似乎陷入了某種思索,最后豁然開朗。無論從哪個角度分析,犧牲掉谷梁,都是風險最小而收益最大的決策。“這里原本是那位邪神的封印地,在我的碎片降臨后,封印便順其自然地加諸到了我身上。”
“你……小秦?”彌羊面色復雜。
秦非的目光微閃,心中有了猜測。
秦非站在人群最后方,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們的頭頂。
房間門打開,玩家們魚貫而入。漫天飛舞的灰色雪片將視野模糊成一團。秦非沒有認慫。
彌羊漫不經心地揚了揚下巴。多少令他有些疲于應對。
對于寶貝兒子,她永遠有著說不完的話。丁立上手擺弄了幾下,沒弄開。秦非一邊聽著彌羊說話,一邊查看著彈幕界面,試圖從中尋找到一些隱秘的、能夠指向生路的線索。
他整個腦袋都是亂的。
薛驚奇輕嘆了口氣:“別說了。”再不快,他真怕有些人還沒下水,就先凍死在冰面上。
若是就這樣任由它們爛在池子里,未免有些太過可惜。走廊上的人一起搖頭。小秦吊足了彌羊的胃口,唇畔帶著笑,步履輕松愉快地走進了電梯。
但高階玩家下副本,不少都喜歡報假名,故而丁立也沒太當一回事,只當秦非愛好奇特。
“秦非。”“但肯定是被鬼殺的。”唐明肯定道。話音落下,隊伍頓時陷入了比剛才更加深沉的死寂。
那是離開副本的大門,通關的標志!秦非在直播過程中促使靈體進行商品交易的提成,以及在賭盤中被下注后贏來的分值,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船上的NPC們似乎都不太喜歡開燈。一會兒偽裝神父一會兒偽裝指引NPC,以至于鬼火現在看見秦非都會有一種恍惚感, 總覺得對方和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物種似的。一群人茫然地站在怪物身后,身形龐大的怪物癱倒下來,手握長刀的青年暴露在視野當中。
假如玩家們之前因他受傷便對他置之不理,動輒打罵,那或許還會激起他的反抗心理。三人讀到這里,不經眼皮一跳。
更別提今天進入峽谷以后,他直接被逼的不得不加入了秦非所在的死者陣營。
正如秦非之前所想的那樣,礁石內部的結構錯綜復雜。秦非給了他一個“你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的眼神。
但,呂心知道,這已經是如今的最優解了。薛驚奇將當前的形勢大致分析了一遍后得出結論:
作者感言
掃樓這種事傻子都能干,因此蝴蝶才想出這樣一個損招,騙了幾個最容易對付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