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舒縮在眾人背后,看著右邊僵尸傻兮兮的舉動,忍不住將眉頭擰得一高一低。眾人這才發現,義莊門口,不知何時竟也被掛上了紅色的紙錢串。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霧并非是普通的霧,而是村莊受污染的分界線。
直到秦非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一步步走下大巴、毫發無損地站在導游身旁揮了揮手,其他人這才陸續跟著一起下車。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完成了。
“救命啊,好奇死我了。”看似雜亂的祠堂其實暗藏著秘密,祠堂內部的一切格局被拆開后又重組,形成了一個所有中國人都十分熟悉的圖案。
見秦非向這邊走來,他終于動了動。
秦非的目光從14號的臉上飄到她的頭頂, 然后就看見了這樣一段話。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
桌上的課本和練習冊上都是普通的高二知識點,王明明看起來成績中等,做的題有錯有對。聽起來就像是給人家拎包的小弟。
秦非已經可以確定,推開門后會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是他想看到的。白日的光線在這個地方似乎被遮住了,整棟房子被一種濃厚到幾近肉眼可見的陰氣籠罩著。玩家一共有16個人。
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修女們一消失,秦非立馬走向了那張休息區時間安排表。秦非眨眨眼,覺得這個系統真是有點做作。
但秦非并不是在為自己害死了他們而感到難受。“這回廊真是長得沒譜!說是一個大迷宮也不為過,我在這教堂里待了十幾年了,一不小心還時常會在里面走錯路。”
不是,你到底在思考什么東西啊?“還掉個屁,他都一動不動了,這是尸體都硬了吧!”
……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秦非又重復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辦理呢?”其他人點點頭。秦非不為所動,十分誠實地搖了搖頭:“不呀,你怎么會是我呢?”
秦非大半個身子都探在窗口外面,一把抓住蕭霄的手腕,將他拽進了徐家的小樓中。
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他足以憑借自己的天賦,不費吹灰之力的成為公會里的首席獵頭。“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蕭霄結巴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即使王明明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在不停地思念兒子,一思念還把好感度思念得更高。秦非抬眼,向道路兩旁的棚屋中望去。可秦非卻像是提前知道了那條規則不算什么似的,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
“0號囚徒越獄了!”
三途皺著眉頭說道。雖然是撒旦主動詢問,卻總是對面那人哭喊渴求地抱住他的大腿、央求他將這資格施舍給他們。導游邁步來到玩家們身前。
新人大佬真牛逼,前途無量,我來參觀一下、有個玩家小心翼翼地舉起手道:“就算大家一起團餐,錢還是不太夠用,我們是不是應該在社區里找點來錢的方法?”
“我們當然是跑啊。”
黛拉修女的指尖輕輕蹭過秦非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游走。這場報錯最終沒有取得任何成效,系統像是知道觀眾們要找他做什么,然后刻意規避了似的,突然離奇地消失了,任由靈體們怎么呼喚都不露面。正對餐桌主位那面墻上掛著一張巨幅彩色掛畫,畫面上是一個身著長衣的男人。
還有沒多久村祭就要開始,這么短的時間,讓他們怎么做任務啊?
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秦非垂眸,睫毛的陰影落在臉上,讓他說這話時顯出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
徐陽舒:“?”道理是這樣沒錯。蕭霄叮囑道。
“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門口堵你。”三途道。這部冗長的過場動畫至此終止了,并未繼續播放蘭姆進入教堂內的后續。秦非愈加篤定。
“別看。”秦非低聲警告道。
怎么回事?“難道說……”宋天此刻還能和里面的人有來有往地說話,因此他遇見的應該不是那種特別要人命的重大危機。
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她頓了頓,神色間添上一抹凝重:“但,假如其他公會的人也在找的話,他們的目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
……草(一種植物)幾人心中瞬間浮現出了這兩個字。
作者感言
一個老鼠頭玩家緊隨在三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