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人為您點贊,398人關(guān)注了您的直播賬號。】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
這些看見血肉橫飛或是腸穿肚爛的畫面,也從不皺一下眉頭的觀眾們,現(xiàn)在卻被這叢小小的苔蘚驚得面色煞白。
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門的背后是一座破敗的天井,雜草叢生,院子側(cè)邊的樹木早已枯死,一窩烏鴉在玩家們進門時受驚忽地振翅飛走,翅膀拍擊迸發(fā)出的聲音將眾人嚇了一跳。“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穿著眼熟的衣服,我恐怕會把他們當(dāng)成守陰村本土的村民NPC。”孫守義面色沉重道。
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門內(nèi)又是一條走廊。
那人聽過果然不信,臉上狐疑更甚。秦非雙手抱臂,清俊的臉上寫滿冷漠,就像面前那人頂著的是一張他根本不認(rèn)識的臉一樣。
他真的會想謝謝徐陽舒全家!那態(tài)度比起之前在其他囚室時好了不知多少。頭頂?shù)牡褂嫊r在此刻悄然無聲地落到0.00.00, 電鋸聲戛然而止。
安撫好了鬼嬰,她雙手抱臂,審視的目光遠(yuǎn)遠(yuǎn)落在秦非的臉上:玩家們各自走上前去,有人去挑選床位,也有人在活動中心內(nèi)打著轉(zhuǎn),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規(guī)則或線索。
一是去王明明的臥室里再看看,或許能從王明明的私人物品,例如日記本一類的東西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隨著秦非提出讓對方“出來”的要求,走廊另一端竟真的緩慢地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
“這么體貼的迷宮,我當(dāng)然不能辜負(fù)它的好意。”
秦非拋出結(jié)論。
在意識徹底消失的前一秒,3號只聽見一道嗓音溫和的男聲十分輕松地說道。秦非眨眨眼:“怎么說?”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秦非心中依舊無法涌起絲毫恐懼之意,每一個腦細(xì)胞都冷靜得要命,他抬起頭,與黃袍鬼四目相對。
有個占位在前排的靈體興沖沖地舉起手。空氣中那些濃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漸干涸的水泥,從四面八方向他擠壓過來,壓得他的胸腔隱隱作痛。
“離一小時只有幾分鐘了!醫(yī)生不是說只能在迷宮呆一小時不嗎?時間超了會怎樣?”像一只懶洋洋的、卷著尾巴的貓咪。要是這群人以后知道了他們現(xiàn)在面對的完全不是什么指引npc, 僅僅只是一個故弄玄虛的玩家的話……
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看了那么多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地下室的常用入口原來在告解廳里的神父位置上。”
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fēng)聲已經(jīng)逼近至耳畔。【追逐戰(zhàn)倒計時:1分34秒67!】
不遠(yuǎn)處,蕭霄與孫守義正緊密觀察著秦非所在方位的動向。
門的背后一片漆黑,像是籠罩著一團漩渦, 將靠近那周邊的一切光亮都吸了進去似的。
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沒過多久,高階靈體身旁出現(xiàn)了另外幾把高背椅,身前則擺上了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香檳、果汁和甜點塔。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眼前這人一樣,行事永遠(yuǎn)游走在“穩(wěn)妥”和“出格”的邊界線上。
秦哥說過,門里的時間流速很有可能和門外不一樣。但他這異乎尋常的騷操作,顯然將觀眾們驚得不輕。
到處都被鎖著,而他們自己連走路都左右腳打架!但鬼女接下去所說的,卻顯然將這個結(jié)論給推翻了。
都是在逃命,怎么大家差的這么多啊??他像是在演恐怖片,對方卻像在演偶像劇。祭臺上的玩家們一愣。
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但據(jù)林業(yè)所知, 已經(jīng)到處都是正在討論這件事的人。
“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11號正站在角落發(fā)懵。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nèi)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
但這不重要。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那是個身材十分高挑的男人,樣貌卻很陰柔,皮膚雪白,眼型狹長,一頭黑色長發(fā)像絲緞一樣鋪散在肩頭。
兩人絲毫不敢放慢腳步,一路狂奔。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xì)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蕭霄想不出來,蕭霄抓耳撓腮。
任平是指認(rèn)出鬼后而死的,死亡原因自然也要從這個點出發(fā)延伸。
她向著鬼火所在的方向走來:“你怎么還沒進告解廳,是出了什么問題嗎?”【???:好感度——不可攻略】
這個神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神父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
作者感言
“剛剛走廊上有出現(xiàn)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