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好弄得很。“可惜,鏡子里的人雖然長著和主播一樣的臉,可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和主播差好多吖,他太裝杯了!我還是想看更想看主播親自穿上這套衣服。”
“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太牛逼了!!”
什么餓不餓的,他真害怕這個小孩受到刺激,嗷嗚一口把秦非的腦袋咬下來。盡管已經極力避免,秦非很快還是被追進了一條走廊的盡頭。
然后他看見自己進入了副本世界。“是的,一定。”
她深深地看了秦非一眼:“沒錯,現在大家連副本主線的具體內容都還沒有挖出來,沒必要一開始就把路走得這么死。”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他看了一眼秦非。
這人也太狂躁了!“我的意思是。”他補充著,“你說過,假如村祭完不成,林守英就會跑出來把全村人都殺光,死于村祭的人無法復生,那被林守英殺掉的人,應該也是一樣吧?”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是嗎?
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每個人都在心中倒數著。0號自說自話地笑了起來。導游滿意地頷首:“如果對本次旅程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去村口的大巴車上找我,我就宿在那里。”
“你想象一下,現在你正坐在自己的家里,但很快,再過幾分鐘,你或許就會被系統投放到不知什么鬼地方去。”
“臥槽,牛逼呀。”
秦非的精神免疫一直是個謎。
道路也寬闊不少,路邊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個身穿清潔制服的NPC在打掃衛生。
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身上不見傷口,秦非放下心來。在秦非這里吃了一次虧,蝴蝶必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放棄。“你聽。”
義莊內靜得落針可聞,就連光幕另一端的觀眾們都不自覺地將呼吸聲放緩。腳步聲近了,又近了。
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孫守義尷尬死了,但又不好意思說。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臥槽,好牛逼啊這個主播!”
秦非垂眸,心知自己大約是來對了。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秦非又開了口:
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
假如貿然去揭,并不一定能夠成功。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
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這片亂葬崗正中央,這地方地勢偏高,放眼望去四下全無遮擋,只有遍地碎石與殘缺的墓碑。蕭霄扭頭,余光瞥見這一幕,不由得愣怔住了。他還要等鬼嬰出來。
黑暗中,的確傳來了陣陣腳步聲。看他那模樣,大約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秦非第二次了。
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顯然,在追逐戰結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女人對待蘭姆的態度也和她對待其他孩子十分不同。
或許這個副本也同樣遵從著這個的邏輯。再裝昏迷下去也沒意義了,秦非干脆當著黛拉修女的面睜開了眼。“我來的時候看到大門旁的保安亭貼了保安隊臨時工招募,有沒有人要和我一起去的?”
不敢想,不敢想。
作者感言
幾人直到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