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這個數值說出口,就連秦非都驚訝地挑了下眉。但也僅限于此。
穿過提前打通了關系的垃圾門,秦非終于成功抵達了自己的新住所。不過也沒事,反正秦非并不缺錢,保安隊的工資他能不能拿到都無所謂。
前面有一臺絞肉機。
開膛手杰克終于成功爬進了空地里。
“怎么個復活法?”林業面帶迷茫。“收廢品——收廢品咯————”腹中十分不恰時地響起饑腸轆轆的鳴叫。
“不能吧,我還以為他是很有天賦的玩家……”在通話切斷之前,鬼火隱約聽見幾聲咒罵:“真麻煩,TMD!”“蝴蝶把他們幾個帶走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掌心的傷口結了薄薄一層痂,正泛著麻麻的痛癢,秦非默不作聲地盯著手掌看了一眼,另一手從隨身空間中取出商城匕首,在身旁幾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對著掌心狠狠劃去——
“砰!”
怎么說呢,或許這就是命。建筑物灰白色的水泥墻上,用暗紅色的油漆歪歪斜斜寫著三個大字:他拍了拍手:“大家請聽我說。”
只是不知為何,看多了薛驚奇笑瞇瞇的模樣后,宋天便總覺得他有些危險。“我是小秦的狗!!”……
林業順著秦非看向的方向遠遠望了過去,見街道另一頭,一個騎著三輪車的老太太晃晃悠悠朝這邊行了過來。秦非拿到的任務已經可以說明一切問題,起碼到目前為止,玩家里的死者的確有且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全是杞人憂天。“那我要是問你,我身上為什么會有你的氣息,你也一樣不知道?”
“每年的7~10月,是這座神山的祭祀季。在這段時間內,山神禁止人類進入雪山地界。”污染源輕輕咳了一聲,道。
秦非渾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有人將一層東西,一層摸起來毛絨絨的東西,縫在了秦非的脖子上,那東西包住了他的整個臉和頭。
不是沒有能一次拿5顆以上彩球的房間,可那些房間的游戲難度都偏高,進去的玩家都還沒有出來。秦非的氣球臉上完全看不出表情,腳步平靜地繼續向里面走。
祂在說:“我就在這里,記得來找我。”可與此同時,他那僅存的一丁點自我意識卻正瘋狂叫囂著:救命!救命!
秦非可不覺得,蝴蝶會輕易放過他們。真是如斯恐怖!!!
秦非踏入的是一個位于湖底礁石內部的巨大空腔。
“冉姐……”宋天就算再愚蠢也知道這里不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他又問了一遍,“要不我們先走吧?”在來人尚未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時,秦非已經一馬當先地向著角落垃圾站狂奔而去!任平完全沒有去了解過任務背景,只是看到煎餅里卷的人手指就被嚇破了膽,進入任務空間后,當然回答不出老板的問題。
鬼嬰聞到血的味道,悄無聲息地從領域中冒出頭來。秦非加快速度,向前躍進了兩個身位,在身后鬼怪反應過來之前,扭轉手中祭壇的蓋口。高階玩家?還是公會?
房間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種用X和O作為棋子的井字棋。
秦非剛剛從后面走過來時,一路都在注意查看著兩旁的樓棟號,遠在比薛驚奇開口之前要早得多時,秦非就已經發現,玩家們正站在一棟不應該存在的居民樓前。雪山副本的開場時間看似很久,實際上能夠留給玩家發揮的時長卻非常短。果不其然。
根本無需思考便會做出下意識的反應。
林業三人和陶征跟著他也就算了。
“喂,喂,你們等一下。”好在安全區對鬼怪的吸引力還在,他們只在最初突破包圍圈的時候受到了一些輕傷,沒跑多久就擺脫了身后的追兵。三人邁步,跟在保安身后進入了保安亭。
鬼嬰就像是聞到肉骨頭的小狗一樣,倏忽出現在秦非肩頭,用嘴叼起骨哨,呲溜一下又閃身不見了。“我們可以先回活動中心看看情況,然后從另一邊繞行。”秦非提議道。這戒指這么神奇,還能隔空打電話?
這是一行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看見的提示。這才在沖動之下做出了蠢事。“服了,有沒有人能來講講現在的情況。”
秦非仍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我想說,敵人的敵人,有時候就是朋友。”
也都還沒睜開眼睛。
秦非一記鋼管又敲飛了一只雪怪,可峽谷中的怪物源源不斷。林業直接跳到彌羊背上,雙手環抱住蜘蛛人的肩,兩人的身影又迅速地貼著墻面,悄無聲息鉆入通風管道內。
只有林業和鬼火三途,跟他們回去以后又偷溜了出來,重新繞回了這里。秦非找準時機,抓住烏蒙卡在墻壁里的那把刀,用力抽出,反身利落地將怪物割了喉。那是一個對于在場玩家來說不算太陌生的怪物,人形的軀體鼓脹,四肢細長如蛛腿,脖頸細長,頭顱卻如氣球般充氣脹大,連臉上的五官也隨之扭曲得不像樣子。
作者感言
“林守英是這個副本里的Boss、是‘祂’在這個世界的意志外化的顯現——雖然主播遇到的那個頂多算是個碎片,但,無論是旅社還是導游,都不該擁有足以抵抗污染源的能力,更別提將能力賦予給別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