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獎勵結算也是正常進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
秦非昏迷那段時間里流失的觀眾,正在以漲潮般迅速的勢態回流。也有可能指的是“導致儀式存在的起因”。
又是和昨晚一樣。
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秦非身側不遠處,蕭霄的智商短暫地回籠了一下。雖然只有一點點,但這一點點卻絕對不容小覷。
……
眼底甚至隱隱流出幾分期待。他抬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剛才有個事情忘了告訴你們。”祂來了。
通過直播大廳的光幕,觀眾們不僅可以看到各個規則世界的實時狀況,甚至還可以打開玩家們的個人面板,查看姓名、san值等幾項基礎信息。玩家們心思各異。鬼火知道的還挺多。
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
蕭霄和林業不約而同地緊張起來。刀疤退后兩步,回到程松身側。蕭霄:“?”
高階大佬剛才的一番話無疑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打擊。NPC的嘴角露出僵硬的微笑,發出機械般毫無情感的指令:“去啊。”他是不打算把自己和三途姐的陰暗面也懺悔給主聽嗎?
也不知它那顆僵尸腦袋里究竟想了些什么東西,竟伸手,將秦非放回他脖子上的頭又摘了下來。“咚——”當時他還以為,這東西壓根不會說話。
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矮墩墩的小東西跌跌撞撞向鬼女跑了過去, 一頭沖進對方的懷里。
而程松竟然也沒有要幫他說話的意思,一次也沒有將話頭遞給刀疤。可他為什么不出手?他抬頭看向身前的秦非,卻見對方已經邁步進了店內。
“可是可是!主播真的好會哄, 嗓音太溫柔太甜了吧,我心都要化了~”秦非搖搖頭:“當然不行,因為我從頭到尾就沒有違反過規則。”
在污染源的影響下,死去的村民們既沒有腐爛也沒有尸化,反倒仍舊以為自己還活著。蕭霄可以確定,起碼在當時,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體。“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
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只要能夠回到村里,總能想到應對的辦法。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禮堂外,整個守陰村的模樣已然與先前迥然不同。
村長嘴角一抽。鬼火想裝逼沒裝成,有點難受,又有點尷尬。
剩下的則很明顯了。“我嘛。”秦非歪了歪頭,道,“我被卷進那扇門后,看見了一些東西。”
或許是因為迷宮中過度潮濕,苔蘚整體呈現一種極其濃郁的黑,像是什么東西腐爛后殘留在那里的痕跡似的。“秦大佬啊。”蕭霄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
“你必須等到凌晨以后再動身,通往迷宮的道路只在那個時候出現。”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他們必須上前。
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艾拉十分明顯地恍了恍神。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要再躲了。”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
聽了林業的話,秦非眉梢微挑。在生與死的威脅下,丟一點臉算得了什么?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祂”,到底是什么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標記。秦非垂眸,不得不開始正視起那個躲在暗處的聲音。煙霧散去,他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蕭霄:“……艸。”
說起來,這種行事作風倒是讓秦非想起一個人——啊不,是一個鬼來。“守陰村地處湘西,偏僻的地勢形態使他仍舊保留有最原始的當地風貌,現在,村里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村祭活動,接下來的七天中,大家將全程參與村祭,體驗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那視線摻雜著渴望與厭惡,秦非嚴重懷疑,自己現在在黃袍鬼的眼中就是一塊巧克力味的屎,徒有其表卻敗絮其中。
真是讓人嘔得慌呀!
高階玩家和低階玩家之間的差距,在那一刻無比清晰而殘忍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沒事了。”
作者感言
下去了才發現,地窖下面的情形和玩家們想象得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