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多時的鬼嬰:好感度40%(鬼嬰十分喜歡你!繼續(xù)保持這段友誼吧,或許,它會主動為你提供一些線索)】
這一點,沒人能說清,也沒人敢賭。
1分鐘,聽起來時間很短。秦非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偏移到了一旁的窗框上。那是一雙雙巨大而瘆人的血紅色眼睛,飛快地浮現(xiàn)在地面上、墻面上、道路兩旁的枝干上……
秦非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迷宮吞噬了他可憐的道長朋友。“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
直到緊貼著秦非的后背停下。若是要讓秦非將他身旁已經(jīng)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的24號推出去擋災(zāi),秦非還真是有點下不了手。
但……被后媽虐待?
“是這樣嗎……”“好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剛才都沒有看見,大概是開了獨(dú)立空間。”
現(xiàn)在蕭霄一看見秦非露出思考的表情就下意識地緊張,總覺得他又要發(fā)現(xiàn)什么令人害怕的真相了。
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fā)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可是,這個副本顯然不是那種可以容人咸魚躺的副本。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亂葬崗的地面忽然重重震動起來。
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
光幕前的圍觀者情不自禁地齊齊驚呼起來——
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說干就干。主播在對誰說話?
“真是太謝謝你了,尊敬的傳教士先生!”
“可以。”薛驚奇一口答應(yīng)下來,他甚至都沒有問問崔冉找他合作的原因。
房內(nèi)的空氣安靜,在緊繃的氣氛中,床上的孩童動作緩慢地轉(zhuǎn)過頭來。
“可惜了,這場面雖然恐怖度足夠,但血腥度不足,要是這個女鬼會吃人就好了,直接把主播的頭骨嚼爛!”本該在幾十秒內(nèi)就走到的另一處墻角忽然被拉伸成了無限長,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卻始終走不到頭。
他又回到了表世界。這個舉措顯然不太安全,因為大家并不知道“敲門”算不算違背守陰村的風(fēng)俗。
徐陽舒這個不孝子孫,顯然沒能入得鬼女的眼,鬼女甚不肯承認(rèn)他是合格的徐家后人,反而將獲得傳承的資格交到了秦非——這個和徐家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的人手中。
在距離玄關(guān)只有一步之遙時,秦非忽然停住腳步。
沒過多久,手大概是累了,放棄治療般半死不活地落在了秦非身上。一步,又一步。“他們能在表世界的臥室鏡子里看見自己的里人格,并和它對話——除了你。”
秦非眨眨眼,扭頭看向?qū)O守義。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秦非神色不變,任由女鬼對著他上下其手。
自然,墳山,老玩家們也是非去不可。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jīng)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凌娜迅速遠(yuǎn)離了刀疤,虛倚在墻邊大口大口喘著氣。
“但那個時候,我的腦子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魘住了一樣。”徐陽舒有些痛苦地皺了皺眉,“我給自己和那四個人報了名。”
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biāo)語露了出來。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帶著腥臭的風(fēng)迎面而來。
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你不是我的里人格,也不是蘭姆的副人格。”
對他來說,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晚死總比早死要好些。鬼嬰沒有皮膚包裹的身軀像極了一條光溜溜的鼻涕蟲,在秦非身上蠕動時的觸感更是百分百還原了鼻涕蟲帶來的體驗。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hù)好他家的祖產(chǎn),尤其是那本《馭鬼術(shù)》!”
只不過大家,似乎都把它忽略了。“你不是喜歡鮮血,不是喜歡殺戮和破壞嗎?”一旁,蕭霄已經(jīng)小心翼翼地將那扇門推了開來。
在規(guī)則世界中,遵守規(guī)則向來是生存的第一要義。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不是,你到底在思考什么東西啊?
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jìn)去看看。”
作者感言
觀眾們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