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是能夠成功打動一位母親的?【恭喜6號圣嬰獲得:4積分!當前積分:7分!】“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
秦非看了一眼身后的司機,司機頭上果然多出一行紅色的字符來,就像玩網絡游戲時人物角色頭上頂著的姓名條一樣。這兩個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蕭霄面帶崇敬地看著秦非。沒想到區區一個E級副本也有觀眾玩這個。手一抖,豆子滾得滿桌都是。
這怎么能讓人不興奮呢!加上第一次直播結束后,被秦非大肆揮霍了一把的那些積分,秦非現在一共有了14613分。
這也正是副本中,里世界的黛拉修女會表現得如此厭惡同性戀的原因。他依舊沒有回頭,只是動作僵硬地將手從方向盤上拿了下來,在一車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中,司機緩緩伸手,按下了大巴控制臺上的某個按鈕。幾分鐘后,服務生推著疊成高塔的酒杯出現在大廳中,而光幕上,直播畫面也終于恢復正常。
總而言之,等秦非口若懸河地說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經徹底只剩下崇拜了。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算一下時間,現在距離他走進迷宮,已經過去近20分鐘了。
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
難道12號還有別的通關計劃嗎?
緊接著就要開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區的電燈閃爍……呃。”蕭霄說過,徐家人在離開之前將宅子布置成了一個聚陰陣,沿途路過的各種孤魂野鬼都會不自覺地被陣法吸引,從而滯留在樓中。作為老玩家,孫守義和蕭霄有一種不約而同的直覺:神像,在這個副本當中,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元素。
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你們等著看吧,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說。
他們似乎正在試圖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間內來。諸如此類有關直播內容的討論,在秦非那頭早已被屏蔽得一干二凈。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
因為有黃袍鬼從中作梗,秦非離開門內世界的計劃足足延緩了一個多鐘頭才成功施行。整個區域混亂一片。蕭霄正前方,那座懸掛著紅紙錢的屋子窗戶里,有個黑色的影子忽然一閃而過。
累死了,他還想快點回去休息呢。不愧是好感度高達75%的好朋友,為了他這樣勉強自己,真是感天動地。秦非清了清嗓子,嘗試著呼喚道:“系統!系統?”
鬼火眼淚花花都要冒出來了:“你沒事, 真是太好了!”
秦非又向里面走了幾步,燭光終于照到了一側的墻壁。或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叫過“羅德尼”這個名字,0號囚徒在秦非說出這句話后,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神。雖然修女只問了他第一句,但背完這一句后他并沒有停,而是繼續背了下去。
“快跑啊,快跑啊!”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出絲毫欣喜之意來。秦非的心臟驀地緊鎖。
他救了他一命!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秦非心中依舊無法涌起絲毫恐懼之意,每一個腦細胞都冷靜得要命,他抬起頭,與黃袍鬼四目相對。
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頭分,帶著大家一起安全通關。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跨入禮堂內。
鬼火搓搓手,剛想把方才薛驚奇的推論告訴秦非,面前穿著校服的青年卻比他更先一步開了口。這么夸張?“主播是怎么看懂的,這玩意兒簡直比他那個道士朋友在上個副本里畫的符還要離譜!”
屋子里全是鬼,他不跑,難道等著那些會把他抓住當飼料嗎?刀疤他到底憑什么?頭顱上的五官,和村道兩旁的神像一模一樣。
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對。“救命主播臉頰潮紅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嘿嘿嘿,嘿嘿嘿。”
最靠外的是一間雜物室,門鎖著。導游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寬大的帽檐幾乎將他的大半張臉都淹沒在了陰影下。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
秦非一邊推測一邊述說著自己的猜想。林業輕輕吞咽了一下, 表情不太美妙。后街一如林業所言,沒什么人。
那木門不知何時竟又合上了,徐陽舒口中飆出一句臟話,一把握住門把手,猛然用力拉拽。不要讓其他玩家留意到。蕭霄在思考、疑惑、發問時所有的細微表情,都和他以往日常生活中的習慣相吻合,這是裝不出來的。
他大晚上過來干嘛?上次秦非回到表世界時,因為房間里一直有人,鬼嬰就一直窩在角落。不動。
林業認識他。陽光穿過玻璃, 灑落在鋪滿白色瓷磚的地上, 圓形的茶幾旁放著幾張皮質沙發。
鬼女幽幽道:“我要你找出今年的前六個祭品的尸體,將他們毀掉。”秦非的話有理有據,容不得其他玩家不信。然后,秦非就看見鬼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動了一下。
那個來問他話的玩家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神色:“哦哦,這樣啊,打擾你了。”恐懼如同一對無形的鐐銬,將他的雙腳牢牢困在原地。
作者感言
這對抗賽里的陣營歸屬雖算不上什么絕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但總歸也是能瞞一時是一時。